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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老淚橫流,謝必安跌坐在石椅上,悲愴的仰天長嘆:“等了這麼久,終於等來了。”
斜眼看到這三個字,黑無常心裡冷蕭,謝必安?聽聞是地府的第一代白無常,早該修仙或輪迴了,怎麼老成這副模樣?
感慨過後,謝必安提壺倒灌,將一壺瘦酒飲盡,豪邁的抹淨鬍鬚。
招魂牌到,無常君至,一切都天衣無縫了。
向黑無常伸出顫抖的雙手,藏不住眉目間的喜笑:“鎖,快鎖!”
“前輩誤會了。”白無常輕輕一笑,將木牌收回懷裡,對欣喜的謝必安說:“我帶招魂牌來,不是為了印證前輩的身份,是為了讓前輩認定我與黑君的身份。”
“你們眼中的鬼火,我一眼看穿,就算你不帶招魂牌來,我也知道你們是地府的人。”
語出如豆,必亂如麻,謝必安怕事情再有變故,將雙手更遞近黑君一層:“鎖,快點鎖!”
“既然前輩肯認我們兄弟,自己人,事情就好辦多了。”白無常再為謝必安斟一杯,推到他的眼下。
黑君不動,白君搖扇,絲毫沒有鎖人的意思,謝必安胸膛起伏,雙眼如電,嘴角陰冷:“你們不鎖,我自己鎖!”
動如風,快如電,一雙枯槁的手突然長了二尺,死死抓住黑君的索鏈,要將鐵索從他手臂上生生扯下來。
念及謝必安是地府的第一代白君,開宗有功,黑無常不與他反招,任由他牽扯。
一個黑影被謝必安甩來甩去,猶如附骨之蛆,但鐵索始終死死纏在黑無常的小臂上,不能扯動半分。
見拿不下黑君的鐵索,謝必安惱羞成怒,枯爪隔空,攝向白無常手裡的羽扇,口中大喝:“回來!”
羽扇輕搖,仍在白無常的手裡,演盡風度。
瞬間愣住,一雙老目呆滯,謝必安嘴裡喃喃:“黑君索不歸我控,怎麼連白君扇也不認故人了?”
“怕是前輩離開地府太久了,已經認不得了。”上前兩步,將羽扇湊近給謝必安細細端量,白無常點了點頭:“這把白君扇,是我自己帶到地府來的,原先前輩用的那一把,我已經安置妥當了。”
鐵索,羽扇,都不歸自己管束了。
再也無招可施,謝必安像被人摘了魂,鬆開了鐵索,倒退幾步,跌坐在地上。
冷汗溼透了爛袍子,謝必安斜斜倒下,閉目不語,好像半截死了多年的枯樹。
不懂他這一番鬧到底為了什麼,白無常上前幾步,蹲在他身側,為他納扇弄風,嘴裡討好:“前輩剛才想必是試探我們兄弟心意來著,就算給我們兄弟一萬個膽子,也不敢鎖前輩的魂魄回地府受審。”
“給膽子不鎖,給金子鎖嗎?”
一聽到白無常搭話,謝必安翻身坐起,眼睛瞪的斗大,單手抓住白無常的衣襟,指著院裡的一片房產,拼了命叫嚷:“屋子裡,全是金子,都給你們,只求你們鎖我回去。”
白送金子,求死,這是什麼陣法?
白無常滿目不解,只能將謝必安從冷磚上扶起來,引他重新坐好,苦笑連連:“前輩,鎖魂不難,至少,給我們一個理由,為什麼前輩偏要急著回地府?難道是想再任白君的職務嗎?”
這個問題,問乍了謝必安的亂須,他鬼吼鬼叫:“誰要是想當白君,誰就是狗!”
他隨口起誓,竟然無心罵了白無常。
只能認下這個賬,白無常苦笑點頭:“好吧,我是狗,請前輩繼續賜教。”
黑白無常,皆盡在此,招魂牌位,懷揣在胸,但他們不肯動手鎖魂,著實令人無可奈何。
苦嘆一聲,謝必安飲盡杯中酒,閉目蕭索:“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很長壽?”
“從地府初建時,前輩就在地府中任職,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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