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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心思說出來:“我想求你幫我照看一個人。”
求我?
他說的好客氣。
照看一個人?
收起半邊嬌羞,睜眼看他,冷聲問:“男人女人?”
完了,她一定又懷疑我拈花惹草了。
尷尬的一笑,只能繼續硬撐:“女人。”
她點點頭,笑了。
突然抽離蓋著兩人的白袍,飄落在一旁,裹住自己完美的嬌軀,用白笛指著他的鼻子,一聲嬌喝:“你敢說出她的名字,我現在就去弄死她!”
早已猜到,一定是這個下場。
他欠起身子,剛要站起來,她素手一揮,氣浪翻滾,將他摔了跟頭,又推出幾十丈遠。
瞬間飄近他,怨氣不斷:“天殺的,你現在光著屁股,跟我談另一個女人,你該不該這麼欺負我?”
剛想起身,她素手一翻,又被氣浪摔倒,只能無奈的苦笑。
側頭一想,事情還有蹊蹺,她恍然大悟:“原來你到我這裡來,不是回家,是託我做事的。”
星眸轉怒,喝聲再問:“你託完事情,是不是想馬上就走?”
長長的一聲嘆息,溫柔的一聲呼喚:“雀兒……”
“你閉嘴!”她終於壓抑不住惱火,揮手召來南星天火,將他困在裡面:“從今往後,你休想出我南星一步!”
四周都是火簾,但卻未感覺到半分烤炙,只有溫暖。
唉,她終究是手下留情了。
“你就算不讓我走,也好歹給我件衣服穿。”
最煩他這點,大男人的,裝委屈!
“哼!你就光著吧,我想用你的時候,也方便一些!”
緊咬櫻唇,將這句羞死人的話說完整了。隨後便轉過頭,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隔著火幕,能看到他身影微動,盤膝坐在地上,無助的嘆息。
撐吧,看你能撐到幾時?
白袍上有他的味道,真好聞。
背過身,將裹在身上的白袍解開,再細緻的穿好。
長袖垂到了膝頭,襟尾鋪了一地。
他原來比我高那麼多。
將白笛貼著面龐,好像他的大手撫摸一樣。
溫潤。
做足了嬌羞,她斜斜坐下。
白笛貼向紅唇,輕輕一吻留下胭脂印。
然後細細的吹奏。
溫婉的曼妙,好像少女起舞。
翩翩,羞澀。
隔著火簾,傳來他和音伴唱:
娉娉婷婷十三餘,豆蔻枝頭二月初。
春風十里揚州路,捲上珠簾總不如。
真討厭,人家要吹個曲子,誰要他亂唱來著?
本以為撐不住的人是他,誰知道只在一曲間,自己已經撐不住了。
收起笛音,揮舞寬袖,驅散火幕,又見到了他。
他光著身子,不敢起身。
她羞得側過目光,不敢直視,又嗔怪:“我早就不是豆蔻年華了,你這歌是唱給誰聽的?”
“在我心裡,你每天都在豆蔻。”
他就是這樣,總會用好話填飽人。
“看在你剛才沒闖我的火陣的份上,我給你機會,把事情講清楚。”
唉,看不得他受半點委屈,拗不過他,又讓這個天殺的佔了上風。
微微一笑,討好的贊她:“雀兒,你對我,總是刀子嘴,豆腐心。”
也不知道是哪輩子欠了你的。
“哼!從今往後,我是刀子嘴,斧子心!”
她的頑皮又逗笑了他。
笑過後,他起身躍近,陪在她身邊,輕輕環住她:“在我說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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