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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慢起身,以為他又要戲弄自己,忙抬手遮住櫻唇。
對她淡然一笑,撫摸著她油膩的肩頭,另一隻手在白袍裡摸索。
一支白笛,如玉如珠,在月光的輝映下,閃成金色。
將白笛放在唇下,婉轉吹奏。
笛音飄渺,曲調意幽,奏亮了星月,奏醒了百鳥。
有百鳥合鳴,更是現出靈音,彷彿在與星辰嬉戲。
在天際,在眼前,在唇下。
靡靡之音漸細,終於飛揚進了浩瀚星海,再也尋不到蹤跡。
他就在身邊吹笛,那麼真實。
她已經痴迷,忘了白袍滑落肩頭,露出胸前的光明。
光明深處,還有他剛剛種下的朵朵紅櫻花。
收起笛音,低頭一吻落香肩。
他將白笛塞進她的手裡,眨眼一笑:“我說帶回來一根東西是指這支白笛,你以為是什麼?”
可惡,又被這個天殺的捉弄到了!
拈著白笛,拉緊白袍,輕咬紅唇,狠狠白了他一眼:“我以為是根有用的東西,像萬年參王這種東西,誰知道你會給我這麼無用的東西。”
她依舊那麼頑皮。
爽朗的笑過,皺眉問她:“既然無用,我就掰斷了它!”
伸手就要牽過白笛,卻被她緊緊護住,妙音宛轉:“給了我的,就是我的,誰許你動?”
看著她羞紅的面龐,滿意的長嘆:“就算還給我,我也捨不得毀了它。三界中,只此一根呢。”
仔細端量這根白笛,看不出是什麼材料造就的,雖然細緻,但也不至於珍貴到這種程度吧?
斜眼看他,故作嗔語:“你會對我這麼好?”
將她納在懷裡,輕輕說給她聽:“三界中,只有兩根哭喪棒,是惡治鬼魂的不二至寶,白君有哭喪白棒,黑君有哭喪黑棒。你手裡的這根,就是白君所用的哭喪白棒,我將它製成白笛,送給我的至愛。”
至愛?真羞死人了。
嘴角剛剛揚起甜甜的笑,又覺得有些破綻,立即自他胸前抬起頭,狐疑的問:“既然這根笛的原身是哭喪棒,就應該攜著陰曹煞氣……所有陰煞,都不可能進我的南星天位,你是怎麼把它帶進來的?”
須知黑君之前雖然到達過南星天位,全仰仗有白羽扇的護持,才沒有被南星天雷劈死。
這支白笛,雖然與白君同路,但能完好進入,也的確讓人不解。
“我想,我也許摸到了些能去除陰煞氣的辦法。”
從她手裡牽回白笛,以指轉了個圈,散出些許靈氣,展顏一笑:“雖然還沒琢磨透,但去除一根哭喪棒的煞氣,還是夠用的。”
大羅金仙,最怕髒穢。
髒中之最髒,莫屬陰煞。
他居然能破陰煞,如果被他摸到了這個法門,自此後,大羅金仙再無所懼之物了。
搶回他手裡的白笛,放到鼻尖輕輕一聞,果然沒有半點陰煞的腥臭。
真是替他高興,居然是三界中唯一能找到破除陰煞法門的人。
當然,他是我的男人,我的男人就該是這麼的英雄。
又咬他的胸膛,撒起嬌來:“天殺的,你還有多少事瞞著我?”
一副小女人的得意模樣,惹人寵愛。
將臉湊近她,鼻尖貼上她發燒的耳朵,輕輕問:“我送你一根這麼獨一無二的至寶,你該怎麼感謝我?”
他的呼吸炙熱,燒紅了嬌面。
真是的,他又想要了,男人。
將小臉埋進他的胸膛,聲音細的好像蚊吟:“你想怎樣,我……都依你。”
費了很大力,才捧起她燒紅的臉,吻了吻她不敢睜開的雙眼,硬著頭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