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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
當唐過看到老頭的好友時,劍眉微揚,薄唇微抿,然後低頭上前,從懷裡拿出四十兩銀票,淡定的把銀票遞給那人,轉身立在老頭後面,於是老頭和唐洛洛雙雙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唐過。
原來老頭的好友正是那一日被唐過殺價殺的死去活來的藥鋪老闆,看著唐過那張化成灰他都認識的臉,想到那日被生生還掉四十兩銀子,藥鋪老闆忍不住笑起來。
老頭詫異的看著兩人,“你們認識?”
藥鋪老闆笑眯眯的說道:“我與這孩子可謂不殺價不成交,”於是將那天的事情敘述出來,老頭和唐洛洛齊齊笑出聲,唐過依舊淡定自若,只是耳朵上顯出幾絲紅暈。
藥鋪老闆聽了老頭來意之後,很爽快的答應,然後為唐洛洛把了把脈,沉吟一會,“這孩子之前筋脈全斷,毒侵入五臟六腑,雖然得到你金針接脈之術治療,還是傷了身體,如今正在慢慢調理恢復中,暫時還不適合師父我的靜心師父,要等到三個月後,她體內的筋脈完全癒合,你再帶她來此,切記,到時候不可耽誤,立刻要趕來,否則萬一毒有反覆,可就難以治療了。”
老頭和唐過的頭點的像撥浪鼓一般,連連答應,接著老頭轉身對唐洛洛和唐過說道:“今天我要留在這裡和老友敘舊,你們先回去,洛洛,晚上我的那盆曇華不要忘記澆水。”
唐洛洛和唐過兩人回山的路上,天公不作美,淅淅瀝瀝竟然下起雨來,唐過連忙脫下外衣披在唐洛洛的身上,兩人一路小跑著回到茅屋,唐過身上已經淋得溼透。
雖是夏末,但是山裡的傍晚還是有些溼寒,唐洛洛連忙把火盆燃起,端到唐過的房內,打來一盆熱水,為他擦拭溼漉漉的頭髮。
唐過離唐洛洛極近,火光下見她白皙如玉的肌膚,眼波若水,唇畔一抹笑渦若隱若現,一陣若有如無的幽香在鼻尖環繞,心神一蕩,忍不住伸手握住唐洛洛的手。
他本是少年心性,情竇初開,懷裡的佳人又是自己愛戀至深,情動之際,一切都已然拋諸腦後,眼中只有唐洛洛如畫容顏,神思恍惚之餘,雙唇已經向唐洛洛的紅唇慢慢靠近。
唐洛洛有些發怔,眼見唐過的唇緩緩靠近自己,近到自己可以數清楚他纖細濃長的睫毛,近到自己可以看清他秋水一般的眼眸中自己羞澀的模樣,忽然清醒過來,用力推開唐過,“表哥,我想起師父的曇華還沒澆水,我出去了。”
唐洛洛跑到院子裡,才發現自己的心似乎要從胸腔跳出來一樣,她摸摸自己的臉,只覺得滾燙的嚇人,自己這是究竟怎麼了,應該義正言辭的甩開唐過才對,如今卻變得像自己做了什麼虧心事一樣,而那個傢伙卻是什麼事情沒有,如今還厚臉皮的倚在門口,雲淡風輕的看著自己。
唐洛洛頓時要抓狂了,拎著噴壺一股腦的把裡面的水一股腦兒全部澆在曇華上,直到唐過過來抓住自己,唐洛洛才發現老頭最愛的花已經變成水生植物。
唐過搖搖頭,搬起花盆把裡面的水倒掉,卻發現曇華的花筒漸漸翹起,紫色的外衣緩緩開啟,
兩人互看一眼,異口同聲道:“居然還能開花。”
山裡的氣候本就多變,此時雨停風駐,一輪彎月懸掛當空,兩人並肩立在花前,看著花朵慢慢盛開,在如水的月光映照下,潔白如雪,唐洛洛怔怔的看著,手指輕拂曇華的花瓣,然後看著花冠閉合,花瓣也慢慢萎縮凋謝,不由長嘆一聲,真可謂“曇花一現”!
第二天一早正在院外練武的唐過看著老頭一臉神秘兮兮、哼著萎縮小調一步三搖的回來,見到唐過賊眉鼠眼的上下打量一下,笑容可掬的問道:“吃了沒?”
唐過點點頭,“早飯已經用過。”
老頭斜看唐過一眼,“我不是問你早飯,我是問你房內那位,師父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