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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過緊張難抑,他剛才有些情動,難以自禁的一吻下去,此時方覺得自己莽撞,看唐洛洛臉上紅霞暈染,眼波若水,似嗔非嗔,似怒非怒,不禁又是一呆,聽得唐洛洛小兒女之語,以為唐洛洛有些生氣,連忙伸手出去用衣袖把唐洛洛的額頭擦了又擦,然後仔細瞧瞧有沒有留下痕跡,然後肯定的說道:“洛洛,這樣就沒有了。”
唐洛洛忍俊不禁,這個唐過就是天然呆萌,不由香腮帶笑,微微嘟嘴,“表哥你這又是什麼意思?可是嫌棄洛洛?”
嫌棄?唐過又是一呆,自己寵她愛她還來不及,又怎會嫌棄,看來洛洛是誤會自己,搖搖頭,怕唐洛洛不瞭解自己意思,連忙低頭在她的額頭上又是溼潤一吻,這個吻比剛才更加溫柔。
唐洛洛已經徹底無語,目瞪口呆的望著唐過,唐過也是略略不安的看著她,兩人大眼瞪小眼,都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奈何這是山上,房屋的地基也很牢靠,只能作罷。
“咳咳……”老頭一面乾咳一面察言觀色的從外面進去,見兩人面面相覷、面紅耳赤,依然雙手握在一起,免不了胡思亂想一番。
老頭也是過來人,看見這兩人小兒女情態,不由想起自己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愛妻,奈何幾年前撒手而去,獨留自己一人煢煢孑立形影相弔,不免心內暗暗嗟嘆,傷感了一番。
“過兒,為師開了個藥方,你去藥方抓些藥,煎服之後餵給洛洛,”老頭從懷裡拿出一個藥方遞給唐過,唐過嗯了一聲,轉身離開。
唐洛洛知道老頭怕是有話對自己說,臉色平和,安靜地看著老頭,老頭清清嗓子,哼哼唧唧、支支吾吾半天,終於從牙縫中擠出幾句話,“那個老夫叫你洛洛,你不反對吧。”
唐洛洛點點頭,老頭老臉紅了紅繼續說道:“洛洛,過兒已經把事情告訴你了,如今你我既有師徒名分,也算一家人了,那個……咳咳……”老頭猶豫一會,滿臉尷尬,“洛洛,你上次說的那長串什麼一二三四的話,能不能教教我?”
“啊?”唐洛洛瞪大眼睛,滿臉不可思議,“師父你要學那個幹嗎?”
老頭更加尷尬,“那個,徒兒有所不知,為師有個老對頭,每年都會來這裡辱罵為師,為師氣憤不過,當然要學習一些反罵回去。”
唐洛洛撲哧一聲笑出來,突然覺得這老頭也不像以前見到的那麼可惡,反而有些可愛的味道在裡面,於是笑著說道:“師父,等徒兒好了,編寫一本不帶髒的三字經給到你隨身攜帶。”
老頭頓時笑逐顏開,對唐洛洛病情的醫治更加賣力起來。
三個月後,唐洛洛的經脈已經癒合的七七八八,老頭也終於覺悟了,對於自己費盡心機求來的徒弟他是傷透了腦筋,而這個半賣半送的徒弟確實讓自己開心暢懷,只恨相見恨晚。
套用老頭心底經常唱的一首歌,歌詞就充分說明了老頭的心事:
感謝天、感謝地,感謝明月讓我們相遇,自從有了你,生活變得好美麗,有人洗衣有人燒飯還有人打掃家務,種花的時候有人澆水,採藥的時候有人跟隨,練武的時候還有敬仰的眼神,天可崩,地可裂,海可枯,石可爛,你是我的徒弟不能變。
某日老頭心血來潮,搬個凳子坐在門口邊曬太陽邊指點唐過習武,唐洛洛因為身體關係一年之內不能使用真氣,於是也在老頭身邊看唐過練武。
唐過一襲青衣,身形輕躍,步履穩紮,拳如流星閃過,舉手投足間瀟灑飄逸,唐洛洛一時之間看呆了。老頭卻不是這麼想,許是在山中寂寞的歲月呆的時間久了,老頭變成了個話嘮老頭,絮絮叨叨的指點著唐過的武功,一時興起還下場耍了套拳法,那叫個拳影閃閃、身形飄忽。
練完之後,老頭臉不紅氣不喘,氣定神閒的站立當場,等著唐過來虛心求教,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