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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殺人滅口已晚,若我消失,你以為可以逃脫干係?
徐陽文倒沒有撲上來立刻捏斷我的脖子,他站在那裡,有幾分哭笑不得。
“穗揚,誰綁架你了?”
“當然是某個自大到有毛病的偏偏有幾個小錢的小人,難道你認為我綁架我自己?” 一時之間,我口舌鋒利許多。
他平心靜氣: “我沒有綁架你,如果你要走,可以立即站起來離開。”
“然後好在我背上來一槍?”
“我沒有暴力傾向。” 說得好正經,可惜我絕對不信。
我冷笑: “當然當然,比起日本的731細菌部隊,閣下還有待提高。”
“你什麼時候患上被害妄想症。”
“這個病是怎麼患上的,你想必比我更為清楚。”
整整的一段對話,變成精彩的雙人相聲般的快板。他忽然笑了起來: “穗揚,我喜歡你現在的樣子。”
“什麼樣子?” 我好傻,神使鬼差問這麼一句。穗揚穗揚,你不夠絕情,此為人生大忌。
“就是現在的樣子。” 他向我靠過來,鼻尖在我髮間摩挲: “不整天想著錢,不終日塗著甜死人的外衣。一心一意這麼地……和我對抗。”
我有瞬間恍惚,上天保佑很快清醒過來。
“我現在確實沒有整天想著錢,” 我把他用力推開: “現在最重要的是好好學習,把沒看過的書都好好看一看。”
“哦?”
我惡狠狠地說: “第一本要看的就是《基度山恩仇記》!”
他大笑,笑得惡形惡狀,幾乎要滾到地上一般。我抓住機會,猛然朝門口撲去,不管如何,也要爭取逃脫這個虎口。
即使門外保鏢成群,李穗揚都豁出去了!
果然,出門就直直撞上一個人。
一陣淅瀝嘩啦的清脆響聲,我就著許多新鮮奶油和另一人滾倒在地。
好不容易鎮定下來,一看,撞倒的是一個男孩,面目清秀,不象保鏢一類。
他連連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有看見您。”
此人好有禮貌,被人撞了居然還稱對方為您。
他說: “您沒有事吧?”
我看看滿身奶油,搖頭: “沒事。” 剛想抓住他問這裡是何處,如何可以逃出去,他說: “先生的衣服,請留下,待本酒店洗乾淨了再送回給您。”
酒店?我一直以為這裡是徐陽文某處隱蔽的賊巢。
我站起來,環視四周,大拍腦袋。
該死該死,這裡居然是我家馬路對面的東呈大酒店,剛剛沒有注意,現在對著窗外看去,我家那棟樓就在眼前。
“你暈倒的時候,我想把你送回家,可是你家沒有人。” 罪麾禍首站在門邊,促狹而笑: “當時你媽還沒有回家。”
明明是佈局!
我惱羞成怒,差點撲上去咬死他。不過心裡對此人知之甚詳,不敢輕動。目光如劍刺他千刀萬刀,穿著那件滿是奶油的外衣,恨恨離開。
心裡又疼又麻,想起自己受了這麼多委屈,居然還被他如此耍弄,幾乎要仰天長嘆,找一處高峰跳下去完事。
但深處還有那麼一絲連自己都唾棄的欣喜,在徐陽文心中居然還有一點地位,讓他注意關懷,不肯放手。
一路上自憐自厭,哭了一會又嘆氣一會,嘆氣一會又細想心頭那微微甜意一會,瘋子一樣。
李穗揚,你實在不可救藥。我罵:忘記他怎樣推你下去,怎麼又可以再度踏上他擺給你的梯子?
回到家,還沒有掏出鑰匙,門立即開啟,彷彿裡面的人等得我好急。
媽一臉驚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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