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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找不到可以一矢中的叫他恨得咬牙切齒的話,我懶得搭理他。
他指指地毯: “穗揚,我的地毯需要人打掃。”
地毯上居然還留著我那日撕得遍地的碎紙。
“我不知道現在廣州的清潔工這麼難請。”
他說: “我這個人的習慣,不喜歡隨便找一個人為我清理東西。”
我呆臉看地毯,伸手。
他問: “你要多少錢?”
我反問: “你給多少錢?”
有錢人的架勢又出來了,他抽一迭我在街邊搭十天客也賺不到的鈔票,放在我掌中。
“夠嗎?”
我點頭: “夠。” 當著他面,將手中鈔票撕個粉碎,讓它們空降到地毯上,與原本遍地碎紙打個招呼。
真可笑,原本萬能的鈔票化成無數張後,卻也不過跟普通廢紙片一個待遇。
他揚眉,對我的行為似乎有點不滿。
我對他無辜地眨眼睛。
他說: “穗揚,你不要後悔。”
我想回他…即使後悔也不是今日的事情,明日再論。
還沒開口,人已經倒下。
昏倒前隱約感覺腹部劇痛。徐陽文,你好狠的拳……
第四章
他說: “穗揚,你不要後悔。”
我想回他…即使後悔也不是今日的事情,明日再論。
還沒開口,人已經倒下。
昏倒前隱約感覺腹部劇痛。徐陽文,你好狠的拳……
醒來的時候身在異地,不知道已被徐陽文弄到哪個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的鬼地方。
我躺在某塊柔軟地毯上望低首看我的徐陽文。
“這次我絕對不是嚇昏過去的。” 我指控: “你打我。”
他吃了一驚: “穗揚,你把這當成打?如果我動手毆打你,你以為這麼快就可以醒來,而且醒來後手腳俱全?”
我待著臉,點頭: “好,打了人還外帶恐嚇。”
徐陽文溫和地笑: “穗揚,你太累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寵膩溫柔之極,彷彿在對我說………穗揚,你不過做了一場噩夢。
這讓我害怕,警惕地集中眼光怒視他。
他說: “人累了,就應該好好休息一下,讓我帶你休息幾天,。” 遞給我一個電話: “打個電話給家裡,說你要出去散心,將有幾日不歸。”
“打人、恐嚇還加綁架,我會告你。” 我張牙舞爪,對他齜牙。
“不打電話也沒關係。” 他嚇唬我: “我的本事你知道,根本不必擔心被某個小人物的失蹤案件纏上。反而你,如果你不見了,家裡人一定很擔心,說不定花許多冤枉錢。”
我愣愣看他很久,大大嘆氣,伸手抓過電話。
在他得意洋洋的注視下撥了家中號碼,聽見有人“喂”了一聲。
“媽,我是穗揚。” 我語氣平靜地說。
“穗揚,家裡的米用完了,今晚回家的時候帶一袋回來,樓下鋪子就有賣,江西米才好吃……” 媽媽開口就嘮嘮叨叨,柴米油鹽一起來。
“媽,我今晚不回來。” 我淡淡開口,停了一下,默默看一眼徐陽文得意的臉。
“我被徐陽文綁架了!!!!!” 我忽然對著話筒大吼。
這一句接著上一句,語調提高了八個八度,中氣十足,響徹天地,必定把電話那邊的媽震得幾乎暈過去。徐陽文再本事,此刻也已經阻擋不住訊息的傳遞。
把我想象得太好控制,是他敗筆之所在。
吼了那句驚天動地、生死繫於一線的話後,我關上電話,頗有勇氣的坐在地毯上,看徐陽文做何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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