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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把你殺了。”
烏子虛哈哈笑道:“不要騙人了,蟬大姐當時都不知多麼關心我,還要蹲下來抱著我,怕我給壞人害了。哈!美人恩重。我郎庚真幸福。”
蟬翼知道和他鬥嘴,只會多給他佔點便宜,白他一眼道:“不要胡扯,豔娘要我來問你,可以開工了嗎?老闆說今晚要看到你第一張畫。”
烏子虛這時已把所有憂慮擔心拋到九霄雲外,故作正經的壓低聲音道:“不如先讓我為蟬姐兒畫一幅肖像畫,永遠留下蟬蟬你青春煥發的動人模樣,將來白首偕老時,好有個美麗的回憶。想想吧!當兒孫滿堂時,拿出鎮家之寶來,說〝看吧!婆婆年輕時是多麼漂亮迷人,公公當時追求我不知多麼辛苦。〞還有比這更有樂趣嗎?”
蟬翼一方面氣得幾乎翻白眼,一方面有點心動,這色鬼雖然討人厭,但那手畫工確是非常超卓。剛才來前,豔娘曾吩咐她,看可否教這傢伙私下為豔娘寫畫像。沒好氣的道:“你少嚼舌頭,我是不吃你那一套的。可以動筆了嗎?我要向豔娘交代啊!”
烏子虛伸個懶腰,懶洋洋的道:“今晚正是我大顯身手的時刻,說到寫畫我立即變得龍精虎猛。錢世臣今晚來嗎?如果他沒有空,便在書香榭擺個酒席,再找個漂亮迷人的甜姐兒來陪我飲酒作樂。我的娘!人生至此,夫復何求。”
蟬翼不悅道:“你究竟要寫畫還是花天酒地?”
烏子虛聳肩道:“兩者有衝突嗎?讓我告訴蟬蟬你,寫畫只是瞬息光景,但畫情卻必須長時間去培養,畫情夠了,一揮可就。例如我要為蟬蟬作畫,蟬蟬必須幫我培養畫情,向我展露最能迷死人的一面,如此畫出來的東西始是上乘的作品,明白嗎?”
蟬翼粉臉紅了起來,可能是想到他的“迷死人”指的是哪方面,又拿他沒法,生氣道:“你愛說甚麼是你自家的事。除書香榭外,其它水榭我都可以安排。”
烏子虛目的只是觀察書香榭的形勢,欣然道:“那就書香榭旁的甚麼榭吧!酒菜由蟬蟬出主意,至於漂亮的姐兒,當然是八美之一,否則如何培養畫情?”
蟬翼的粉臉更紅了,狠狠瞪他一眼,逃命似的去了。
錢世臣看過鳳公公的手諭,道:“大公公指示,說辜大人身份特別,直接向皇上負責,故有行事的自主權,我們間亦不用執上下之禮。有甚麼用得著我錢世臣的地方,我必全力配合。”
辜月明見他的目光不住往放在在桌上的革囊梭巡,顯然生出好奇之心,卻故意不說破。由於手諭藏在革囊內,所以順手放到桌上去,倒不是要故作神秘。淡淡道:“我想弄清楚當年發生的事。”
錢世臣愕然道:“當年發生的事,我寫了個過百頁的詳盡報告,一份送上京師,另留下一個抄本,可給辜大人過目。”
辜月明漫不經意的道:“我希望可以和戈墨會面,他該最清楚尋寶團成員的死因。”
錢世臣面露難色,道:“戈墨像辜大人般,一向獨來獨往,並不受我管轄,當年請他來助查,已是天大的面子。”又故作驚訝的道:“當年發生的事,朝廷早有定論,眼前當務之急,是緝捕薛廷蒿歸案,再從他身上追尋夫猛的下落,季大人已因薛廷蒿現蹤,追往雲夢澤去,辜大人……”
辜月明不客氣的截斷他道:“錢大人又忘記了,我只會以自己的方式行事。在我來此途中,兩次被人行刺,此人不但武技強橫,且懂妖術,令我心生懷疑。哼!誰敢來惹我辜月明,都不會有好結果。他更低估了我,以為只要裝神弄鬼,可隱藏身份,不知我對辨人有特殊的本領,只要他再出現我眼前,我可以立即識破他。”
錢世臣的臉色立刻變得非常難看,不悅道:“辜大人是不是暗示偷襲你的人是戈墨?”
辜月明雙目寒光劇盛,直望進錢世臣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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