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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的看著他手中的酒瓶,似乎在怪罪他不該擾到她的興致。
“你這哪是喝酒,你這是在玩命!”
“笑話!我這人最怕死了,怎麼可能拿自己的命開玩笑!”瞧他說的是什麼瘋話!玩命?哈,要她玩別人的命還有可能,玩她自己的?下輩子吧!
“不準喝!”他在她試圖搶回酒瓶時,下了這道禁令。
“你有什麼權利不準!”他愈是不準,她便越想唱反調。
沒關係,他拿走的不過是其中的一瓶,她真知卓見的多拿了好幾瓶在一旁預備著。於是,她也不去搶他手中的伏特加,自個兒又開了另一瓶灑,挑釁似的在他面前猛灌了一大口,看他能奈她何!
“權利……”現在下了班。他不能拿頂頭上司的權威來壓她——而且他知道,她壓根兒不當一回事。
再說,就算是上司也不能連員工喝酒的自由都要限制。
“我的關心,賦予我權利。”這時,除了這答案,他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些什麼。而這答案卻是最接近事實的。
“關心?”就在他思考的同時,她又喝掉了三分之一瓶的酒。“放心好了,我的極限到了,我自個兒會停。”她才不需要他多餘的關心。
如果他的關心能用在別的地方,或許她會很開心,但是他的關心看在她眼裡簡直就是種質疑!而這種質疑對她來說,無異是種侮辱!
她已經二十四歲了,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根本不需要別人來告訴她該怎麼做。要是她覺得神志不清或不勝酒力,她自個兒自然會停下來。而像他這種強力制止的行為,就是不信任她判斷力的最佳解釋。
“你對極限的定義是什麼?”他仔細的端詳她,而他的經驗告訴他,如果他這副模樣叫“微醺”,那麼她肯定可以晉級到“酒後失態”了。
“嗯……”她放下酒瓶,想了會兒,最後帶著得意的笑容說:“當然是醉得不省人事啦。”
由於她都是在自個兒的房中測試“極限”的,因此當自覺已到達極限時,唯一能做的就是癱在床上睡大覺。
“你認為在公共場所達到你所謂的極限,是件好事?”
“沒關係,你會送我回去。”她十分篤定的說。
“你為什麼這麼確定?”
對啊,她為什麼這麼肯定他會送她回去?他的問題著實教她一時之間不知該怎麼回答。
“因為……因為……”這問題不難啊,為什麼她就是找不到合適的答案呢?“因為……因為你愛我,所以你當然要送我回去。”
啊,對了!她之所以對他這麼放心,就是仗著這三個字——沒錯,他愛她。這就是她為什麼肯定的原因。
“我愛你?”當殷浩孺聽到她這麼說時,雙眉不禁緊皺。“你知道我愛你?”
連他自己都不是十分確定的事,為何到她嘴裡卻變成如此的理所當然?或許……他真的愛她,而她也感受到了?
“知道啊!”要是不知道,她才不會給他好臉色呢。
想想看,每回他見著她就想盡辦法引誘她……也許不是故意的,但每回總會成了那種場面。不說明緣由,只一味的要她順從自己的“渴望”……
呵!她可不是野獸,有這種獸性的本能。當然啦。她也不是全然的無動於衷。可是她畢竟是女孩子,當然期望這事能發生在兩情相悅、同時有愛的基礎的情況下啊!
而他什麼都不說,害她以為他只是純粹想要她身體的色狼!
“是嗎?”他苦笑,有生以來第一次,他必須承認女人是要比男人厲害得多。
要不,她怎能看穿他心裡最深的渴望?要不,她怎會在他仍像只鴕鳥似的對事實視而不見、充耳不聞時,明白這一切?
女人,是弱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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