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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亂而激動。安鐵摟了白飛飛一下,用手拍了拍白飛飛的肩膀,什麼話也沒說。不知道什麼時候,屋子裡就只剩下安鐵和白飛飛倆人,安鐵叫來服務員問李海軍去那了,服務員說:“那位先生結完帳走了。”
安鐵問:“他留下什麼話沒有?”
服務員說:“沒有。”
在送白飛飛回家的路上,安鐵給李海軍打了幾個電話,手機一直關機。一路上,白飛飛出奇的乖,很少講話,快到白飛飛家樓下的時候,白飛飛小聲說:“我還是跟你回家吧,今天晚上我不想一個人。”
安鐵楞了一下,正不知道怎麼回答的時候,白飛飛說:“瞳瞳睡的不是雙人床嗎?我和瞳瞳一起睡,瞳瞳也要人照顧啊,你又不方便。”
安鐵說:“那麻煩你了。”
說完倆人一路靜靜地回到安鐵那裡,安鐵覺得和白飛飛在一起不應該這麼安靜的,好像應該很輕鬆地說些什麼,但這是一個奇怪的夜晚,安鐵也什麼都不想說。
回到家裡,瞳瞳還在床上看書,看見白飛飛和安鐵一起回來,瞳瞳很高興。白飛飛把安鐵扔在一邊,只顧和瞳瞳說話。
白飛飛摟著瞳瞳說:“小美人,怎麼樣了?”
瞳瞳有點羞澀地笑著說:“已經可以下地走路了,只是不能走太快。沒事了。”
白飛飛說:“別亂走,小心傷口裂開了,這兩天白姐姐過來照顧你,陪你一起睡,好不好?”
瞳瞳天真地仰起臉,興奮地說:“太好了,我還沒跟別人一起睡過覺呢!”
安鐵站在一邊,也找不到什麼話要說,就向白飛飛和瞳瞳道了聲晚安,回到自己的房間。
躺在床上,安鐵心裡有點空空的,感覺就像丟了什麼東西似的,今天晚上這是怎麼了,都怪怪的。安鐵聽到衛生間傳來流水的聲音,估計是白飛飛在洗漱。
安鐵皺了皺眉頭,白飛飛一直讓安鐵很迷茫,有時候自己非常搞不清到底和白飛飛是一種什麼關係,也不知道白飛飛到底在想些什麼。有時候,安鐵覺得自己非常瞭解白飛飛,就像白飛飛了解自己一樣,有時候,卻又感覺對白飛飛一無所知。自從和白飛飛有過一夜情之後,白飛飛表現得毫不在乎,後來白飛飛到全國各地去逛了小半年,據她自己說在外面的這半年,她喜歡過兩個男人,回大連後又和一個男人同居了近兩年又分手了,此後,她的男朋友就三天兩頭換,你都搞不清她到底交了多少個男朋友,甚至搞不清那些人到底是不是她男朋友。但安鐵一直覺得白飛飛這些年來一直就和他在一起,即使是她獨自出去旅遊的那半年安鐵也覺得白飛飛從來沒有離開過,這感覺讓安鐵非常奇怪。就像李海軍一樣,安鐵也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李海軍也好象從來都是和安鐵在一起的,即使他也經常出去旅遊,而且一走就是一兩個月。但安鐵就是覺得白飛飛和李海軍6年來天天都和自己在一起,一刻也沒有離開過。
那一年,白飛飛在安鐵請她吃過那頓飯後突然就消失了。
在白飛飛走的那半年裡;安鐵不停地和各種各樣的女人糾纏;這些女人當中有網友;有經常泡吧的小白領;有在婚姻的圍城裡空虛寂寞的少婦。安鐵真誠而動情地和她們一起赤裸裸地面對著度過了一個又一個無聊的夜晚,互相用對方的體溫給這荒涼的人生些許溫暖。時間一長安鐵開始煩躁,空虛得不行,和安鐵在一起的女人們,開始的時候都熱情如火,但很快這些女人就像煙霧一樣各自散去,不留下一絲蹤跡。回頭碰上或者聊起來的時候就跟不認識你一樣。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軌道,安鐵和這些女人們的想遇與纏綿,就像在一列長途客車上打盹之後的一次陌生而熱情的談話,目的地一到,大家又迴歸各自的生活軌道。
就在一天晚上,安鐵百無聊賴地坐在酒吧的一角,一個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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