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齡瞪了他一眼。“我要出門了,誰也別跟來。我要親口問他;為什麼他要欺騙我。”
說完後,她又蹬著高跟鞋大步地走了出去。才走到門口,一陣風沙揚起,一大列車隊竟出現在她眼前。
“哇!這哪兒來的!全是黑色寶士加長車和勞斯萊斯,連德齡也張大了眼睛,望著五、六輛高階名車。
忽然間一輛車中丟了一個全身被捆住、口被膠帶封住的屍體,不,那是個活生生的人,只是快奄奄一息而已。然後那列車隊又呼嘯而過。
楊訓明跑過來一看,才發現被綁住的人竟是方約翰!
“我的天,是誰這麼有本事逮到他?這下子得來全不費工夫了。”吳良興在一旁額手稱廢,連忙通知警方來將方約翰帶走。
楊訓明替方約翰撕開膠布,他開口第一句話就問:“鑽石呢?”
“鑽你的頭啦!要就還給你。”德齡已氣到極點,連忙把鑽石往方約翰頭上砸去。“砸死你!砸死你!”
“哇!”方約翰痛得叫了起來。
沒想到那條鑽石項鍊經方約翰的頭一砸,寶石居然全掉落出來了,連那枚鑽石也由鑲處脫落了。
“等等,鑽石下面藏的是什麼?天啊!是白粉。”吳良興興奮地趴在地上收集著那些脫落的寶石和項鍊,多月來的偵查竟在一日間破了案。
德齡踢了一下方約翰,罵了氣句:“活該,誰叫你欺騙我。”
此刻她的粗暴本質完全引發。不過令她更好奇的是那個車隊的主人是誰呢?
楊訓明翻了一下方約翰身上的衣服,在他口袋裡放了一個卡其色碎花信封,上寫“朱德齡”小姐收。他好奇地拆開信,卻被眼尖的德齡一把搶了去。
“拿來,我看看!”德齡展開信封中的紙條,唸了出來:“謹致上一份小禮物給我的至愛。”
那是一封沒有具名的信。
“咦?這股信紙的香味和每天送花所夾上的卡片是同樣的味道。”朱太太湊過來聞了一下。
“對地,莫非是同一個人送的?”
他們不約而同將目標轉向方約翰,希望能從他那裡探知一點訊息。
“要不問我!他們說如果洩漏了他們是誰,就要殺我滅口,即使在牢裡也一樣!”方約翰驚慌失措地說。
“太誇張了吧!你當臺灣監獄的警是白痴呀!”吳良興罵道。“快說,不然我會叫警察對你刑求喲!”
“不!我知道他們真的很厲害,到處有他們的眼線。我只能說,他們好像是日本人。”
“日本人……難道是國際暴力份子?不,他們不可能會到這裡做案,最近沒有什麼可引起他們覬覦的‘貨物’啊!何況,他們知道上億白粉藏在你這裡,不可能會放過你的。”
楊訓明看了德齡一眼,不知該說些什麼,見她表情錯綜複雜,難以理解,還是什麼也別說的好。
警方派人來了,吳良興一面指揮人力,一面要人收集散落滿地的毒品。
“哇!沒想到那麼一點點的空間居然塞得進那麼多白粉,咦?其他的呢?”方約翰低著頭,似乎是懊悔萬分。
德齡還是沒說話,連多看方約翰一眼
也不願意,兀自嘆了口氣,往屋裡走去。
楊訓明看著她的背影,發現她的步伐仍是那麼堅毅有力,不免放下心來。
南部夏日的九月天,仍是那麼炎熱。
如烈日一樣炙熱的漢言,仍在村中四處傳播著——
“哇!沒想到她居然和毒犯有過關係,嘖!還虧她是律師。”
“還有啊!最近老是有人送花到她家,一連半個月,每口風雨無阻。看樣了,她也是很水性楊花的女人。”
德齡早已習慣了諸如此類的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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