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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發自生命的沉沉的暗戀,永遠也無法公開的暗戀。閻仍是如此。只是他變得更加清明、理智而透徹。
左思晨-玲。《說了不再愛》中的玲,是一個愛情路上的可憐之人。她深愛著趙豐,背叛友情,設計趙豐輪陷,卻至死也沒有得到他的心。最終,她傷心崩潰地離開,選擇痴守。
這一世的左思晨,亦選擇了痴守,唯一不同的是,她明白了,寒山重的心註定不是她的。無心的地位是她無法去撼動的,無論是在族人的心中,還是寒山重的心中,她永遠只是無心的影子。但就因為明白這一點,讓她坦然地選擇去守護那顆深愛著無心的心。她會幸福嗎?至少能守在心愛的男人身邊,一輩子。
梵笙-上官茗悠(亦是最初的水星月)。他是整個“至情”系列裡最特殊的存在,一切故事和命運的轉折,皆因他而起。他的傳奇人生,即將開始。
第七卷 銀髮鷹後
番外一 愛的釋義(梵御極)
“太子哥哥,你怎麼了?”梵御極擔憂地望著痛苦掙扎的梵御麾,稚嫩的臉上盈滿驚恐。
“走……快走……父皇要來了……”梵御麾揮手讓他離開。自從那天晚上經受心臟被撕裂般的痛苦之後,最近頻頻疼痛,情緒稍有不穩,就會痛得快要窒息。
梵御極的眼裡流露出悲痛,正欲上前扶他……
“拿劍來,我要殺了他!”梵天尊憤怒悲痛的聲音裡盈滿憎恨,抽出近侍佩戴的劍,往梵御極刺去,下手毫不留情。
梵御麾將極往門口推去,讓身邊的侍衛將皇子帶走,自己倒地暈過去。
梵天尊丟下手中的劍,怒吼著叫御醫,東宮的太子殿裡變得熱鬧而緊張……
只有一個清瘦的小男孩,躲在太子花園的暗處,靜靜地望著這一切,牽掛著麾的傷勢,又不敢進去。
心,好痛、好痛……
心,好冷、好冷……
……
皇宮的御花園內,一個瘦弱俊秀的小孩蜷縮著身子,躲在宮牆的陰暗角落裡,小嘴緊咬,漆黑如墨的黑瞳裡溢滿受傷、憤怒和痛苦的眼神。他身上的錦衣凌亂不堪,沾滿泥土草屑,臉上、脖子上,赫然有著諸多深紫色的傷痕。
“他在哪裡?”
“膽小鬼,肯定躲起來了。”
“那雙眼睛,讓我恨不得挖出來。”
一個囂張的錦衣男孩,帶領著一群人,開始四處搜尋。
“父皇根本不管他的死活!”另一個稚嫩的男聲,幸災樂禍地宣佈。父皇不插手,他們就可以更放肆地玩弄那個讓人生厭的不祥的臭小鬼。
小男孩一聽,驚恐地瞪大黑眸,瞳孔深處湧現出叛逆的憎恨和怒火,緊抿小嘴,往牆沿暗處縮了縮,戒備地注視著倒映在牆上的身影。
“你們在這裡幹什麼?”一個威嚴冰冷的聲音傳來。
“太子!”驕橫囂張的眾人一下子變得安靜極了,聲音裡有著畏懼。
轉眼間,所有的人消失,御花園內只站立著一個俊逸的少年。他湛藍的眸子掃過牆沿,定在牆角處,冰冷的藍眸閃了閃,走上前。
“極,出來吧!”冰冷的聲音升高了一點溫度。
小男孩低垂著頭走出來,抬頭敬畏地望著少年太子-梵御麾。
梵御麾在看到他受傷的手臂時,眼裡迸出怒火,抓起他的手臂,一字一字地問:“極,記得是誰出的手嗎?”
梵御極掙脫他的掌控,小臉上是漠然和叛逆,咬牙說:“我要變強!”
“不需要我保護?那為何會受如此重的傷?”梵御麾諷刺地質問,藍眸裡溢滿複雜的關心。極的功夫明明有還手的餘地,卻任他們欺負。
梵御極漆黑的眸子迅速黯淡,良久後,一個不屬於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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