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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也是他讓我出來的,現在我就算在屋子裡也起不了任何作用,只不過是添亂罷了。
給自己找到了藉口,我就在院子裡亂轉起來。其實這院子小得可憐,幾步就轉到了街上。
我看看身邊幾個護衛,又看看平靜的街道和零零散散的人群,心想,怎麼這麼平靜,按一般劇情發展,現在街上應該有個惡少欺男霸女,我上前解圍,惡少狗腿們齊上,被我的護衛打倒,然後救下一對孤零零的姐弟,姐姐有絕世之容,對我一見傾心,共享餘生;弟弟根骨精奇,在我培養下成為扶保江山的棟樑之才……唉,這我都碰不上,白帶這麼多人做什麼?
正想著,卻見前面不遠處有一人,頭戴白巾,身著白袍,手持白杆,搖搖擺擺的走來,引得不少小孩子觀望。
我看了奇怪,便也跟上去。一個護衛想要攔阻,被我踢了一腳,只好隨在後面。另一個護衛則跑去找趙正。
當趙正急急忙忙趕來的時候,我已牽著那個白巾人的手,走了回來:“我們回府,通知先生,讓他看出好戲--不,我們直接去他府上好了。”
治完病的張仲景與我們一同來到軍師府。孔明放下手頭的工作,臉上帶著明顯不悅:“少主,你可知道我有多忙。”
我笑一笑,轉向那白巾人:“把你在街上表演的再來一次。”
白巾人點下頭,忽得飛身而起,向後飄開,從袖中取出一小串剪好的紙片放在地上。輕輕揮手,一團小小的火焰就在他身前綻放,倏忽之間,火光閃動,光影翩翻,那些紙片競然站了起來,原地跳動,一個個光怪陸離的影子在中間打轉,化為車馬人眾,當前隱隱一人,袞冕朱鞋,坐著黑馬金車,眾人團團護衛,競似個王者的樣子。轉眼間,那些東西消失無形,只剩白巾人自己站在原地。
張仲景連連讚歎。孔明卻沒有半絲笑容,對於這幻術他並不再意,他更在意的是那幻術中的內容。他緩緩站起,緊盯著那人道:“你可是從許都來?”
白巾人搖頭。
孔明不再說話,他略嘆一聲:“曹操果然受了九錫之禮。這一次試探,朝堂上忠貞之士就要被他清掃乾淨了,漢室危矣。為了立威,他立要在軍勢上有大的舉動,只不知他的目標是向南還是向西,是張魯還是孫權,亦或是我們。”
好傢伙,我是知道歷史,並把這個幻術看了好幾遍才隱隱約約看明白這個白巾人是在影射許昌受九錫之禮的曹孟德,先生只看了一眼就知道了,而且分析出這麼一大堆資料來。看來我和他的差距真不是一點半點。明明我有知道歷史的優勢,應該已經站在這個時代所有人頭上了,為什麼處理起事情來,卻還遠遠不是他們的對手,難道我的智商真的有問題。可是,就算是真正的劉禪,也曾為被孔明稱為“……智量甚大增脩,過於所望。”要知道,被這個人中龍鳳寄與這樣的評語,那說明劉禪絕不會是年白痴啊。唉,想太多了,盼著再過個十幾年,能趕他上一星半點吧。
孔明擺擺手讓眾人等候,然後帶我進入側廳一個小間,對我說:“少主,你是主公唯一骨血,一身系荊州之安危,怎可輕易與俗人交遊,此是奇人,其心難測,不可不防,下次切切不可。”
這自是題中應有之意,他若不說,他就不是孔明,可我要聽了,我還是劉阿斗麼?
我笑一笑,躬身道:“謹遵先生吩咐。”
抬起頭,正見孔明無奈中透著幾分讚許和慈愛的目光。
第九章 大禹定鼎圖
我是阿斗,我不用人扶
轉過殿角,我隱隱聽到孔明囑咐趙正:“少主年幼,好動貪奇,你為子龍舊部,守護少主,擔系非輕,當慎之戒之,萬不可輕乎。”
趙正幾乎要哭出來,同意我可以在荊州隨意行動的是軍師,要求不可出事的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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