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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我是說了什麼話才引起他這樣的感慨。當下說道:“先生放心,禪雖不才,不敢自輕自踐,自暴自棄,日後的大漢天下,還要我與先生去拯救呢。”與孔明對視一眼,發現孔明眼中很明白的寫著孺子可教四個字。
回到府中,正見到一人頭戴白巾伏於地上。孔明嘆道:“法孝直故去了。”我吃了一驚,雖知法正身體不好,卻沒想到他會去的這樣突然。果然,地上那人正是法正的兒子,他再拜起身,卻從懷中取出一封遺折,交於我手。
我用發抖的雙手開啟來,上面細細密密的寫滿字跡,當先寫著八個大字:“攻心為上,攻城為下。”這分明是取雍涼二州的攻略。遺折上字跡模模糊糊,歪歪扭扭,渾不似法正平日之嚴謹端方,字裡行間夾雜著斑斑點點的暗色,那分明是咳濺上的血漬。這封遺折,是法正在病床上怎樣的痛苦中理出來的?
我的眼圈發熱,鼻子發酸,遺折看上去模糊一片。
由於在孔明身邊,法正雖有絕世的才華,也並不醒目。甚至是我,也並沒有給他以足夠的重視,此刻回想,他的為人處事,他的戰略思維,無不閃著爍爍的光芒,這樣一個良師益友去世了,著實令人感嘆。而他對大漢天日可表的忠心,也是永遠值得人懷念的。
我把遺折交給孔明。孔明看後,嘆道:“法孝直真忠臣也!”說罷伏下身,向著南方益州的方向拜了四拜,我也隨在後面。法正之子連忙還禮。
起身後,我拉著法正之子的手:“孝直公遺囑,某絕不敢忘,定奮起三軍,平定雍涼,以慰尚書在天之靈!”
第三十八章 長安安民
我是阿斗
自漢中攻關中,有六條路可循:
一、子午道:谷長六百餘里,為秦嶺最東部的通道,山高路險;(以此可知我前文中有個很大的BUG,過子午谷取長安過於容易了,因為那時我還不知道子午谷是怎樣一條路)
二、讜駱道:谷長四百餘里,為秦嶺中部的通道,道路非常崎嶇;
三、褒斜道:谷長五百里,為秦嶺西部的通道,道路沿褒水、斜水河谷而建,部隊行動困難;
四、秦嶺西大散關:為繞過秦嶺西入關中的主要道路,道路較平坦,約一千一百里;
五、秦嶺東武關:為繞過秦嶺東入關中的通道,道路遙遠,約一百三百餘里;
六、秦嶺西的祁山:為西線迂迴線路,路程較遠,但比較平坦,利於大兵團行動和補給運輸;但是必須先到隴右再由隴右進入關中。
此次出兵,我軍出散關,左將軍馬超軍出祁山(更正:前文中我搞錯了,馬超被封為驃騎將軍是一年之後的章武元年。劉備在獻帝建安二十四年已亥(七月),稱漢中王時所封,關羽為前將軍,馬超為左將軍:張飛為右將軍,黃忠為後將軍),這兩條路雖遠,卻最是平直,各領精軍一萬五千人。但是如果算上民夫,後勤,也有五六萬了,打仗打得就是後勤,我們不是匈奴,此去為得是人心,不可能靠燒殺搶掠過日子,在地方能上補充就補充,補充不上也不能搶。
我並不怕兵力不足,只怕頓兵于堅城之下,所以我力主攻心為上,力主打野戰,力主以招降為主。這也是孔明和法正遺折的意思。
儘管孔明對魏延並不喜歡,我還是堅持讓他為先鋒,事實上,以魏延的武勇,衝勁,和對戰局的思索,也沒有誰比他更適合的了,當然,魏延也有缺點,一是好爭功,二是愛自誇,有些地方,他與二叔很像,但我對他決不會象孔明慣著二叔那樣去哄,否則就算求得一時的平安,反而會種下惡果。但這是戰後的事了,眼下,只要他給我打勝仗就成了。
黃忠、黃權、程畿、關平、糜芳、周倉、姜維諸將隨軍而行,雖然老將黃忠老而彌堅,但我很怕他會傷在亂軍之中,畢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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