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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一樣的。”他輕聲細語的和易雪歌說話,“似夫人這般的女子,才能真正稱得上是盟友,能夠共謀大事。”
易雪歌轉頭去看蕭沉淵,眉心微蹙,擰著眉頭譏誚似的笑了一聲:“那我們現在是不是還要來個歃血為盟以示誠意?”
蕭沉淵神色不動地看著她,安撫道:“自然是不必。”他這種身體還真流不起血。
易雪歌冷冷的打量著他的神色,忽然轉了神色,語氣輕鬆起來,故作歡喜的道:“那就喝幾杯酒吧,杯酒釋恩怨——既然是誠心誠意的合作,總不能連就都不喝一杯吧?”
蕭沉淵稍稍沉默了一下,許久才點了點頭,他下顎處的線條優美而光滑,態度自然而從容,偏偏有著叫人深感榮幸的氣度微微頷首:“好。”
易雪歌因為被蕭沉淵壓著坦白而倍感憋屈的心終於輕鬆了許多——就算當初雲州那個整天吐血的是替身,就如今這個蕭沉淵的身體狀態來說,肯定沒有酒量這種東西。
灌醉了讓他頭疼幾天才好!易雪歌咬牙切齒的想著。
怕蕭沉淵反悔,易雪歌快刀斬亂麻的叫了人去端酒:“我和王爺要小酌一番,你去酒窖端幾壇酒來。”
進來的是那個丫鬟聽到這個命令嚇了一跳,急的額頭冒汗,當機立斷的跪了下來:“王妃,太醫交代,王爺的身子要戒酒。”
易雪歌皺著眉頭不說話,蕭沉淵倒是笑了一聲,吩咐道:“無妨,喝幾杯就好。就照王妃的吩咐去做吧。”他的語氣聽上去就是一個寵溺妻子的好丈夫,千依百順,千嬌萬寵。
易雪歌面上繃得緊緊的,一點額外的情緒都不透出來,她硬撐著一股氣在心裡頭恨恨的想著——喝死了最好!不知怎的,心底裡依舊有些複雜難言的情緒。
丫鬟不敢多說話,行了禮,面色發白的退下去拿酒,急的眼睛都要紅了——倘若王爺真出了事,首先要被問罪的肯定是她們這些下人而不是王妃。
蕭沉淵的目光掠過易雪歌緊繃著的臉,轉向外邊,淡淡一笑:“許久未飲酒,想不到這一次倒是沾了夫人的光。”
易雪歌本來想要冷笑譏嘲幾聲,想了想還是沒有逞一時意氣,隨口問道:“你一般都喝什麼酒?”
“什麼酒都喝。”蕭沉淵答了一句,隨後像是想起什麼似的輕聲感嘆道,“有一段時間,我每日裡醉生夢死,恨不得醉死過去,再不必為那些事煩惱。偏偏怎麼也喝不醉,反而把胃給喝壞了。後來我就想著,此生再不飲酒,沒想到今日倒是因為夫人破了例。”
易雪歌這才恍然想起蕭沉淵一日三餐的飲食——好像都是挺養胃的。她忍不住瞥了眼蕭沉淵,遲疑的問道:“你的身體究竟哪裡是好的啊?”
蕭沉淵的唇角線條優美,靜靜的垂下眼,輕而緩的回答道:“唔,我也不知道。”
做人做到這份上,居然還能頑強的活著,也算是了不起啊。易雪歌忍不住替蕭沉淵唏噓感嘆一二。
☆、第11章
蕭沉淵喝酒的時候,居然是意外的誘人。
請允許易雪歌用這個詞吧,看著他仰頭飲酒,烏髮披散,薄唇瑩潤,喉結輕動,那種彷彿鉛華洗盡,風流自在的姿儀,幾乎叫人口乾舌燥。
易雪歌頓時忘記了初衷,給自己倒了一大杯酒,一口喝盡。
很可惜,直到喝到傍晚,喝到易雪歌喝醉了,蕭沉淵依舊是緩緩然的倒酒喝酒,好像他喝的不是酒而是水。
易雪歌趴在桌子上,酒杯已經掉到了地上,酒水沾溼地毯,酒香朦朧一如沉到底下的意識。她醉眼朦朧的朝對面的蕭沉淵伸出手來。
蕭沉淵猶豫了一下,試探著將手中的酒杯遞上去。
易雪歌卻不接,烏黑如同黑曜石的眼睛靜靜的看著他,就像是身無分文的孩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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