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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說著武大郎拉開門,衝過去敲打另一間包廂。王婆風風火火小跑過來:“什麼事?什麼事?哦,原來是武大郎呀,來找媳婦的吧,怎麼把你急成了這樣?”武大郎悶哼一聲,沒搭理她。王婆尖著嗓門說:“大郎兄弟,你這樣做犯得著嗎?媳婦是個大活人,還能跑了不成?你這樣鬧,讓別人看見了還不當笑話去傳說?”武大郎氣得不知該說什麼好,嘴上反覆就一句話:“我都看見了,我都看見了。”
潘金蓮穿好衣服,拉開包廂門走出來,一副遇亂不驚的樣兒:“咦,是老公呀,你怎麼找到這兒來了?”武大郎瞪她一眼,沒好氣地說:“該問問你自己做的什麼好事!”潘金蓮笑笑:
“做什麼好事?你莫非也想來抹兩把麻將?”武大郎推開她:“抹狗屁的麻將,都是這勞什子惹的禍!”說著他幾步搶著闖進包廂裡,往四下一看,奇怪了,包廂裡空蕩蕩的,哪裡還有一個人影?
這時看熱鬧的麻將客已經湧來不少,圍作一團嘰嘰喳喳,紛紛議論個不停。武大郎說:“不對呀,剛才我在那邊包廂裡分明看見還有一個人的!他從哪裡溜掉了?”武大郎說著,象個公安辦案人員上去檢視窗戶,看是否有人翻窗逃跑的痕跡。他邊檢視邊說:“我懷疑這王八蛋是翻窗戶逃跑的——”
話沒說完,潘金蓮上來扇了他一個耳光:“哪有這號老公,汙辱自家媳婦,你說說清楚,你媳婦偷了哪個野漢子?嗚嗚嗚……你誣衊我,你汙辱我的名聲,嗚嗚,我不活了……”武大郎被潘金蓮扇了一耳光,打得他有些暈暈糊糊的,心想:莫非沒有那個事?剛才的情景是我在做夢?不,不不,那兩個人摟抱在一起幹壞事,是千真萬確的。
王婆見武大郎只顧站著發呆,忙上來推推他的胳膊:“還不快去安慰幾句,你也真是的,哪有還沒搞清事實真相,就胡亂批評人的?年輕人,得抓緊政治學習,要講政治,講正氣呀。”
武大郎被王婆說得臉紅了,不好意思地走過去安慰潘金蓮,誰知潘金蓮一甩手,說了句:“喝多了酒到處惹事生非,今日個竟汙辱到自家媳婦頭上來了!”潘金蓮說著,也不理睬武大郎,也懶得看眾麻將客一眼,自顧自地走出了麻將館。
武大郎本是來捉姦的,卻討了個沒趣,在眾人面前,他連連拱手作揖,口口聲聲說:“對不起,對不起,打擾各位了。”說著,武大郎跟在潘金蓮身後,也悻悻地走出了善記麻將館。
武大郎是生活中的一個小人物,小人物的酸甜苦辣,沒多少人知道,也沒多少人過問,忍著點吧,忍著點把日子繼續往下過吧,他走在大街上,心裡浮上了些許苦澀。
05
西門慶連續幾天再到麻將館,卻怎麼也見不到潘金蓮的影子。王婆使個眼色,拉到一邊悄悄告訴他:“人家潘小姐捎話了,說她老公有所察覺,這幾天想避一下風聲,就不過來了,還託我向西門大官人問好呢!”西門慶說:“難得潘小姐一番好心腸,真叫我想死她了。”王婆說:“油腔滑調的,想死她了也沒見你有什麼表示呀。”西門慶搖搖頭,不再多說話,望著潘金蓮房子的方向好一陣發呆。
王婆見了,心中好生奇怪:這西門慶,平日裡玩弄女孩兒,都是逢場作戲,也沒見他動什麼感情,自從見了潘金蓮後,他倒像變成了個痴情種似的,經常一個人在那兒發呆。王婆正想著,西門慶叫過她,低聲說道:“王主任,你幫著再把潘小姐叫出來一回,我有話要對她說。”
王婆連連擺手,腦袋瓜搖晃得像只貨郎鼓:“使不得,使不得,武大郎每天早早收攤,把潘小姐看管得嚴嚴實實,誰要是多看潘小姐一眼,炊餅大王的兩隻眼睛便瞪得像牛鈴鐺般大,恨不得要揍人,我可不願去當這個惡人。”西門慶聽了,再次掏錢包,數出幾張鈔票往王婆手中塞:“王主任看著辦就是了,方便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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