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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體呀。”潘金蓮說:“難得老公這麼體貼人,白天打過四圈,輸錢了,晚上我想去扳本。再說,人家約好了,三缺一,不去不行的。”
說著,潘金蓮在武大郎臉頰上親了一下,留下個粉紅色的嘴印子,用詩人瞎浪漫的形容詞來形容,則是留下了一個粉紅色的夢。
沒辦法,娶個美麗的女子做媳婦,凡是就得忍讓著點。武大郎被潘金蓮摟著脖子,差點喘不過氣來,心裡想,這哪是親熱,簡直就是謀財害命嘛。武大郎說:“你先鬆鬆手,讓我緩口氣再說話。”潘金蓮蠻橫地說:“就不鬆手,我偏偏不鬆手。”說著,雙條胳膊摟得更緊了,像死死纏在樹上的野藤。武大郎被她折磨得死去活來,只好支吾地說:“要去你去吧……早點回。”
潘金蓮梳妝打扮一番,衝武大郎嫵媚一笑,像一團彩色的風似的飄走了,只留下一陣撲鼻的香氣,還在房間裡環繞,彷彿是留給武大郎的一個莫大的諷刺。武大郎怔怔地看著潘金蓮遠去的身影,暗自傷心落淚。一滴黃豆般大小的淚珠子從臉頰上往下滾落,武大郎用手背一抹,暗自罵道:呸,你這沒出息的人,枉為一場男子漢了,媳婦在外邊偷漢子快活,你一個人獨自在家抹眼淚,這算個什麼事兒!罷,罷,讓我也跟著過去,看看鄆哥兒說的這檔事是不是真的?
這麼想著,武大郎關上電視機,躡手躡腳出門,往王婆的善記麻將館那邊走去。夜幕已經降臨,幾顆星子在天邊閃爍,模糊得幾乎看不見。拐過一道巷子,再拐過一道巷子,往前走五六分鐘,就看見王婆的善記麻將館了,一長串紅燈籠從高高的屋簷處排下來,像一串掛在天上的冰糖葫蘆。如今這年月,人們對那些紅燈籠特感興趣,也不知何故?
武大郎順著屋簷溜過去,像一個幽靈,或者說像個做賊的。他扒在窗戶前看了一陣,好幾個麻將客正在裡頭聚精會神地“捉麻雀”,一個出來解溲的人看見了他,輕聲喝問了一聲:“誰?”
嚇得武大郎一身冷汗,從黑暗中站出來,囁囁嚅嚅說道:“是我。”那人看清了是武大郎,才長吁了一口氣:“哦,是炊餅大王呀,我當是誰呢,是不是來找媳婦的?”武大郎說:“正是來找她的。”那人曖昧地笑了笑,回答說:“在裡頭包廂裡。”
從那人曖昧的笑容中,武大郎似乎明白了什麼,他低著頭,像是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不停地搓手。那人問:“你不進去看看?”武大郎說:“不用了吧,只要媳婦在這兒打麻將,我就放心了。”那人搖搖頭,不屑地說了句雙關語:“從沒見過像你這號粗心的,就不怕別人對你媳婦放炮?”武大郎被那人的話一激,身上所剩不多的男子漢血性猛地往上衝,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腕:“好兄弟,快說說我媳婦在哪間房裡打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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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把武大郎帶到暗處,用手朝麻將館包廂方向指指:“麻將館裡一共有四房包廂,相互間都是連著的,你媳婦在左邊第二間包廂裡,從這兒進去,進到左邊第一間包廂,那裡面沒人,從板牆縫中就能看見你媳婦在做什麼了。”武大郎說聲“謝過了”,就要往裡走,那人說:“就用嘴皮子謝過?不打發點銀兩?”武大郎想想,從身上掏出張十元鈔票,塞到那人手上,然後悄悄溜進了左邊的第一間包廂。
包廂裡很簡陋,除了一張麻將桌、四把椅子,別的就沒有什麼了。武大郎小心翼翼地走到板牆壁邊,打從一條手指寬的牆縫中朝另一間包廂裡看去,這一看把他驚呆了:先是聽見一陣異常的響聲,然後便看見有人影在那邊晃動,眼睛適應了好一會,現在武大郎終於慢慢看清楚了,媳婦潘金蓮裸露著上身,撲倒在一張沙發上,西門慶從身後雙手摟著她的腰肢,正嘻嘻哈哈浪笑著抱成一團'此處刪去32字'。
武大郎忍無可忍,猛地擂響了牆壁:“姦夫淫婦,你們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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