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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過。這般想,心好像找到了**的出口。重複剛才的一系列動作,只是,回應她的不過也是幾聲:嘟、嘟、的響聲罷了。
下午在收拾衣服,手機新簡訊提示音響起。是他,說中午睡死過去了沒聽到她的電話。問有什麼事?她回:現在方便接電話嗎?如果方便,那她還會再次撥打過去;如果在忙工作,也就罷了。不給機會她揣測,他直接撥了過來。支支唔唔,口齒不清的解釋。他問就這樣,她回:就這樣,語氣肯定。他卻說:可我不希望你只是一年快樂,而是天天快樂。連一句祝詞他都如此計較怎能不叫人感動。她附和:我不僅天天快樂,更是全天下女人的幸福我也在享受著。他哈哈大笑,說“這正是我最大的願望”。
2011年11月6日星期五陰晚,十一點四十五分。
一房間內,透過窗戶可看到一女子坐於電腦前。身著棉質睡袍,頭髮散亂。或斜靠側臥,或雙手環抱膝蓋頭置其上,或任之下垂背向後仰。百無聊賴又急躁不安。有點無奈,有些焦躁,更是落寞。想見的人沒有在,他在哪?會想起自己嗎?可否知道世界的某個角落正有一人在痴心守望?心,好像被吊在半空,飄飄蕩蕩;又好像破了一個大洞,空空落落。今天要去逛街給婆婆買生日禮物整天都未能上網。一日不見,他沒有留下隻字片語。習慣真的是一種毒素,慢慢侵入她的四肢,終至黏附在骨骼上,融入血液中。而他亦成了她不可解的毒。
當看著相依偎坐在月亮之上的那對甜蜜愛侶,心騰昇起一股疼痛,一顆水晶之心從半空中悄然滑落,如同滄海桑田的淚水,凝成的琥珀成冰川世紀,寒音刺耳,凍氣襲人,傷心碎成一地。不想吵到兒子,她移步陽臺外啜泣。淡淡月光傾洩而下,無不張狂的訴說著這塵世間俯仰皆是的寂寞。薄薄的、彎彎的、淡淡的月牙兒呀,是否如同她心一樣的脆弱?
今宵,借我一夜柔情,伴我入夢!
2012年1月6日星期六雨轉陰今天,婆婆生日,據說請了兩桌。兒子下午五點多鐘才睡,她在家守著沒有出去。不知婆婆有沒有怪罪。也幸好昨天提前買了禮物,回來時天色已晚便沒有回家直接去了店裡,當把禮物呈給婆婆並預祝她生日快樂時雖口有唸叨何必破費但她看得出來婆婆還是相當的高興。當然,有人惦記著是一件令人愉悅的事。惦記?兩天不見,他會惦記自己嗎?笑笑,拉回思緒。
她跟婆婆並不是很親近。她極少主動與婆婆搭話,婆婆更是沒空理會她。在這個特殊的家庭裡他們永遠忙碌得沒有誰會注意到今天誰誰誰的臉上笑了哭了。每天,她總是一個人做好飯菜一個人吃然後騎上由婆婆付錢買的女式摩托載兒子回家。無數次想放下這餐飯,成為名副其實的搬出來住,但又怕婆婆怪罪兒子有了媳婦忘了娘,重點還是他們沒有那個經濟能力。除了兒子時不時地的吵鬧聲增加點人氣外這個家大多時候都呈現一片死寂。
庭院深深,鎖情愁。
晚上將近十一點,兒子睡著了。丈夫也回來了,臉微紅,滿嘴酒氣。
躺在床上,她轉過頭,第一次以一個旁人的眼光望著枕邊人,像看著很遠很寡淡的記憶。只是九年嗎?長久得仿似上個世紀的事。時間的沙漏在她心裡劃出一道道血痕,結疤。然後重複又重複。以為那些傷疤已經足夠強大到讓心變得麻木。原來她還是在乎的,只是他已不肯再去明瞭她的心,她也只好在絕望中放棄。
眼一熱,騰昇起一股霧氣,面前幻化出他的容顏,與先生的重疊。此刻,她既然希望躺在她身邊的是他,而不是他。為自己的這一想法,她驚慌。今夜,無眠。
2013年6月6日星期日晴天蒼蒼,霧茫茫,濃重的霧氣遮住了遠處的景緻。只聽到旁邊公路上疾弛而過的汽車尖銳喇叭聲和楊柳外軌道上火車的呼嘯聲。這濃重的霧氣壓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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