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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徑直開啟網站看文去。頁面緩衝之際收到了他的資訊:“今天來得這麼早啊?”
“是,我日子清閒哪”。
“可憐了,我今晚還加班”。
“那敢情好,多賺點老婆本”。
“天很冷”。
“確實”。
“你有沒有穿暖和點,凍壞了會有人心疼的”。
“有嗎?我怎麼不知道?”
“我說過,你的痛亦是我的傷”。
沉默。不知道該如何回應他的話。事情的走向完全不受控制,一開始,只是想找個人,能夠給一隻手的力量,幫我撐起一個支點。讓我在這無望的日子裡不要那麼無助與彷徨。猶如一顆大樹庇護著小草,可以相依,卻不能夠相戀。但人畢竟是有感情的呀,誰又能控制在這交心的過程中日漸增長的情愫?我慌亂,甚至以離開相威脅。他妥協,說可以忍受得了自己的自制,卻不能承載她的離去。當一個人的存在已成一種習慣,誰又能忍心捨棄與放下。未聯絡的這幾天,驚訝於對他的想念。面對他的求和,她以沉默替代預設。
2009年8月16日星期三小雨昨晚兒子哭得很厲害,哭得肝腸寸斷,哭得不認爹孃。甚至在哄勸的過程還在她臉上留下一道斑駁的血印。早上洗臉,刺得她生疼生疼。這疼痛,無不提醒這段婚姻的失敗。也沒有誰對不起誰。只因為時間的長久而變成了如左手牽右手的平淡。這平淡,讓人變得麻木,變得毫無激情與活力,世界那麼大,最後縮成了只是一個人的生活。
當兒子在嚎號大哭時他正坐在電腦前跟網友們胡吹亂侃或者風花雪月。沒有咆哮,獨自一人坐在衣櫃後那張鋪著深紅色喜慶床單的大床上暗自垂淚。在這張一米五寬的大床上,他們被五年婚姻隔開的距離叫天涯。在沒遇見他之前,他往往感覺到了時間的停止。他?又想到他了嗎?好像被只蜜蜂蜇到了身體的某根神經,彈跳起來衝下樓進了廚房,任黑暗一點一點滲入肌膚充斥血脈漫布全身。以為這樣就有足夠勇氣無畏的給他去個電話。然後呢?告訴他自己的傷痛嗎?怎麼可以,怎能可以以這樣的一種方式讓他明瞭自己的不幸福。
情緒稍穩,她起身回房。兒子那張仍在抽噎滿是鼻涕與眼淚混淆的小臉猶如一把利器,一下一下深深淺淺的捅著我的心窩。血應聲而下,砸碎了以往曾有的幸福。擁兒子入懷,掌心輕輕拍打他的後背,下巴抵著他的頭髮來回摩擦。興許是哭累的關係,兒子就這麼在懷裡安恬入睡。安放好兒子,開啟放置於床頭的筆記本登入qq。他線上,主動打了招呼:今天不好。
“怎麼了,哪不舒服?”
“沒有,只是累了困了”。
“嚇我,你以為我心臟是花崗岩啊?經不起你嚇的,累了就好好的休息。一覺醒來人也會精神點漂亮點哦,以前你老是熬夜,又說不聽,最看不慣你這樣子。要懂得愛惜自己知道不”。
“所以才說不好啊,這麼快就經不起熬夜了。真是老嘍”。
簡單的一句話,輕易的掩蓋自己的傷痛。原來所謂的快樂,就是包裝起自己的眼淚。
對不起,曾經說好了要為對方清掃垃圾的,但今晚,她只想一個人拾起這些幸福的碎片。
手指在鍵盤上劃過,留下兩個簡短的文字:晚安。然後,她隱沒。
2010年6月6日星期四小雨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管哭了,笑了,時間依然劃過眉頭穿過指縫悄然而逝。一年將要走到盡頭。
突然有股衝動,想要把最真摯的祝福送給最真心的人。如是想,不自覺的拿起手機,猶豫,撥號,結束通話。覺得有點對不起先生,可他又何嘗對得起過自己?這麼多來,他沒給她買過禮物,沒有帶她外出散心,甚至在她最需要時連一句安慰或者鼓勵的話也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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