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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宮去。”上官凜懶得理會馮廣這話裡頭的潛臺詞,虎著臉就奔了出去。
馮廣慌忙嚥下口中的半塊桂花糕。追了過來,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脖子,“皇上,你的領子……”
上官凜摸了摸自己的領口。原來剛才太過慌張,外袍還有些向裡頭內翻,上官凜把領子翻轉過來,忽然意識到馮廣會認為自己剛才和董清秋髮生了什麼。正要解釋,就聽馮廣說道:“皇上其實不用這麼急著回宮的。”顯然已經認為自己做了什麼事,還是匆匆做了什麼事。
上官凜的臉色很難看,他之所以強忍著自己的噁心預設其他人認為自己和董清秋有曖昧。不過是想刺激江妃把董清秋給幹掉,現在他不需要董清秋死,自然不想再讓自己揹負這樣地名聲。
“行了。馮廣。把你那點齷齪的心思給朕收起來!”上官凜帶了些許怒氣。“我看你上次領的板子還不夠吧!”
馮廣想到自己開花的屁股,立馬閉了嘴。但上官凜卻知道他心裡頭還是那樣想著地,更何況上官凜心裡頭還有著一根刺,他出了京兆尹府衙的大門,揪著馮廣就往一僻靜巷子裡走,確定四下無人,才逼問道,“我問你,當初在後湖,你是不是瞧見什麼了?”
馮廣從上官凜的眼睛中讀出一絲兇狠,黑燈瞎火的,即使馮廣這樣地大內高手也無法抑制自己的腳底冒冷汗,“這個……沒……沒瞧見?”
“是麼?可是董清秋不是這麼說的!”上官凜的冷腔調讓馮廣地瞳孔逐步放大,聽得上官凜這樣一說,馮廣毫不猶豫地就上了當,“什麼?董……董大人都說了?其實,其實那天我們都沒看清楚,沒看很清楚……”
他這一招認,頓時輪到上官凜的眼珠子凸出來,他不過是猜測馮廣有事瞞著他,且因為董清秋的提醒而懷疑和那晚有關,可是當馮廣親口承認,並且聽語氣好像那天晚上的情形有些不堪入目地時候,上官凜幾近崩潰。
果然,果然是那天夜裡!董清秋那時候就想著利用旁人的眼睛來造出自己和他的抱背之歡,讓馮廣他們見著這樣的一幕,又利用太妃之口,江妃之口以及百姓飯後談資的天性來傳播這些猥瑣的小徑訊息,真是可惡之極!
“說!你到底看到什麼了!”上官凜一拳砸到馮廣背後的圍牆裡頭去了,青磚裂了半邊。馮廣沒想到上官凜會這麼生氣,嘴一溜就說道:“只是,只是看到皇上你太累了,睡著了,就……就,董大人和他的書童在旁邊服侍你,那個,其實我們都隔得太遠,什麼都沒看清楚,真的!”
“服侍?怎麼服侍?他們怎麼服侍的?”上官凜一下子就揪住了重心,一張臉早已經急得緋紅,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
“就……就女人給男人……的那種服侍吧。”馮廣不知道上官凜為什麼問,但以馮廣跟隨上官凜多年的經驗,以他對他的瞭解,打死也不會說具體的事項。
可是上官凜的表情已經固化,滿腦子都是董清秋那譏諷又得意的笑,牙齒格格作響,卻偏偏手上的力氣又被大拇指上套著的玉扳指給化去了,完全使不上力。
上官凜悶聲不吭好半天,讓馮廣都差點以為上官凜走了魂。
“你要敢不是先生的傳人,我非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上官凜突然開了腔,把馮廣嚇了一跳,“誰?”
這一聲問在黑夜裡頭響起竟然有些詭異。
卷五第二十六章鴻門賜宴
清秋前一日才覺得自己病得自在,病得舒心,病得收二日就發現禍事隨之而來。太妃娘娘的懿旨傳到京兆尹府,讓董清秋隨同前來的太監一同進宮去。
薰清秋說自己生病了,改日再去向太妃請安,可太監說太妃已經在宮裡頭請好了御醫。
說不能感染風寒,太監便讓轎子一直抬到了董清秋房門口,不把董清秋接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