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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不住自己了麼?
他扶著座椅的手微微用力,卻道:“那功法太過深奧難以悟透,本座煉至第八層後再無進展,心中難免煩悶罷了。”
聞言,曲長老眉頭輕皺,“教主深究功法本乃好事,可切勿急功近利,那林遠棋睿智多謀卻也只練得第七層,教主能在短短几年內參悟到第八層已非常人所能,再者夫人在世時屬下也曾聽夫人說過越至末尾那功法越難參悟,練功一事無需著急。”
曲松說完,也不知東方漠聽進去沒有,只見他微揉著眉心擺擺手,“曲長老費心了。”
曲松見他神色疲倦只當他是累了,本欲再道無意中聽夫人提起過欲練這功法直至最後一層便要拋切情愛,心無雜念,然而想到之前在芙凌一事上已令教主不快,且教主也與那芙凌再無瓜葛,想來對那芙凌並無多少情意,教主一向是有分寸的,他不好再打擾於他,行了禮便躬身退下了。
曲松走後,東方漠久久坐著一動不動,不知過了多久,驀地見他攤開了掌心,上面赫然是何洛寫給他的信,何洛年紀雖小然而行事一向穩重,因而他可以放心將一些事託付於他,然而如今他的字跡潦草狂亂,可見他寫下這封信時的慌忙。
能讓何洛如此憂急,芙凌如今到底是何心態,東方漠心底突然生了一絲止也止不住的疑慮,芙凌她此刻在想些什麼,知道了那些真相,她究竟會怎麼看他?
這念頭一旦升起,便再也控制不住,就像在他心底生了根,讓他再無心於除她以外的任何事。
他心裡一驚,自己究竟是怎麼了?然而沒有人可以給他答案。怔愣片刻,他忽然提筆,明明知道不應該,可自從知道她知曉所有的事以後,他就像是著了魔一般,只想知道如今有關她的一舉一動,他喚來白鴿,看著白鴿帶著他的親筆書信飛出殿外,屋內早已沒了白鴿身影,然而他卻久久看著白鴿消失的地方,神情仍然一如往日一樣冷峻無比,然而心裡早已變了模樣,只剩茫然一片。
白鴿很快便出現在何洛眼前,此刻夜色已深,芙凌歇息於林子裡,他潛在不遠處的樹上悄然看著她。
好在月色皎潔,藉著月光,他清楚的看到主子的字跡,主子讓他看緊芙凌,隨時向他彙報芙凌動向,他心裡詫異,可卻隱約中帶了絲高興,主子這麼做,終究是在乎芙凌姑娘麼?
何洛收好書信,再次抬眸向芙凌所在方向看去,然而目光之處,卻沒了那個人的身影,他不覺一急,不過短短時間,他便將她看丟了?!
正欲飛身檢視,忽然之間一道極冷的聲音傳進耳內。
“再跟著我,就殺了你!”
作者有話要說: 一如既往求收藏,收藏好久沒動了,嗚嗚嗚
☆、迷思
何洛從樹上一躍而下,“芙凌姑娘,你這是要去哪裡?”
芙凌冷冷盯著他,“我要去何處,想必不用知會何洛小公子。”
何洛向前走了一步想要靠近她,然而她神色太過森寒,不覺他頓住了步子,低下頭輕聲道:“我只是擔心你。”
他話說完,耳內便傳進一絲極輕的冷笑,“擔心我?你和你的主子只不過是將我當成傻子一般耍得團團轉而已。”
聞言,何洛抬頭看她,忙解釋道:“不是的,芙凌姑娘,主子沒有那麼絕情,他其實也很在乎你,你難道沒有想到為何主子回了教內而我還留在這裡麼,是主子下的令,他讓我時時幫襯你,他想護著你!”
“護著我?”芙凌道,“何洛,這話聽著一點也不笑。”說著,她的眸子像是浸入了寒潭一般,臉上終於再也控制不住帶了絲憤然,“東方漠是想監視我罷了,他一開始接近我難道不是想要圖謀什麼,他如今離開了這裡,可是他需要眼線,說著是要助我,實則是想要控制我的行蹤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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