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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一到週五,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我整天精神恍惚神魂飄忽,心裡腦裡都是薛宜的影子,抓不住,放不出。一到週六,我立馬容光煥發,因為薛宜答應過我,會去看我踢球。
我早早拉起還在睡夢中的趙凡趙忠心,幾下收拾完畢就直奔客運中心。苦苦等了陳凱趙忠誠半個小時,兩人才姍姍來遲。這兩娃昨晚都是在外面睡的,估計徹夜鏖戰,給他們打電話的時候都還在做早操。到車站時已不成|人樣,上車就睡。看來今天的進攻大任要落在我和趙忠心身上了。
一路上,我都在心裡默默地盤算待會兒怎麼漂亮地過人,怎麼花哨地傳球,甚至還設計了幾個倒勾的場面。當然,這一切都只為了一雙眼睛。這雙眼睛只屬於一個名字薛宜。
眼看就要到九點,比賽就要開始了。我緊張得上了好幾次廁所,畢竟是第三輪,大家都不是菜鳥混的。
九點整,鳴哨開球,薛宜還沒來。
對方都是成年人,全部由體育教師組成,個個虎背熊腰五大三粗。替補席上,龍泉游擊隊空無一人,教師聯隊不僅有替補隊員,還有親友團,在加油助威的同時還不停用手中的數碼相機拍攝比賽過程。
陳凱和趙忠誠明顯不在狀態,由於昨晚體力已在床上透支,今天在場上如同夢遊,出腳緩慢,反應遲鈍,幾次在後場被對方斷球。好在趙凡還算穩健,化解了對方几次頗有威脅的射門。我和趙忠心不得不撤回後場協助防守,這樣一來,對方大舉壓上,壓得我們喘不過氣來。上半場快結束時,對方前鋒一腳勢大力沉的射門打在陳凱身上折射入網,零比一,我方落後進入下半場。
下半場,我方調整策略,只留陳凱一人在後場遊弋,其餘人等大舉上前。又是陳凱一個回傳失誤,送給了對方一個單刀。零比二,我們被逼到了懸崖邊。
正當對方得意忘形之際,我的一腳射門打在對方防守球員手上,點球。我親自操刀主罰命中,皮球入網的同時我高舉左臂環視四周,除了教師聯隊的親友團對我抱以不屑的眼神外,我沒有看到期待中薛宜鼓勵的微笑。因為,薛宜壓根就沒有來。
此後比賽火藥味十足,體育老師們在其女友的慫恿下頻頻向我們展示著他們過盛的荷爾蒙,我們只能忍辱負重。時間一分一秒流逝,汗水一點一滴流淌。比賽眼看就要結束,我方已完全放棄防守,連門將趙凡都壓到中場。就在裁判要吹響終場哨前,對方後衛一腳受迫性回傳,力量過大,球直接越過站位靠前的門將吊進網窩。二比二,我方憑藉對手的烏龍追平了比分。比賽在對方的內訌中被拖進了點球大戰。由於對方球員怨氣太重,前三罰僅一中。我方最終憑藉我和趙忠心兩粒比精子還金子的點球淘汰了對手,昂首進入第四輪。
射進關鍵點球的我毫無表情地揮了揮拳頭,沒有薛宜在場,我沒有表現的慾望。
青春,無須多言 (72)
不過,薛宜還是在我們下午比賽前趕到了金牛體育中心。
老遠,我就看到她的身影,白色雞心領體恤,天藍色網球裙,一雙燦爛的白波鞋,閃亮奪目。要是人再高點,手裡再拿個網球拍,整個一成都版的庫爾尼科娃。
“哇噻!”我聽見趙忠誠感嘆到,“這妞正點!”
我瞥了趙忠誠一眼,“賭一包煙,我把這妞泡了。”
趙忠誠望了望陳凱,陳凱點了點頭,“賭!”二人異口同聲。
我掏出手機,趁薛宜還沒看見我,如此這般給她發了個簡訊。然後遠遠看著她開啟挎包,掏出手機,讀完簡訊。
薛宜看完簡訊後按我的指示原地不動,我擦了擦臉,調勻呼吸,大步向前。
薛宜按我簡訊裡說的那樣,見了我後裝做不認識,我徑直走到她面前,雙手撫著她的臉,用兩個拇指按著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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