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3/5 頁)
,估計是被其他人撕掉了。
趙忠誠在食堂門口等他哥,我過去和他閒聊了幾句。其間,過往的認識的女生都望著他笑咪咪,他望著人家咪咪笑。趙忠心來了後,我們仨一塊吃了頓飯,然後回寢室睡覺。
星期一下午的男生寢室,難得的平靜。上午去上了課的陳凱他們顯得很虛弱,氣若游絲。一直睡到太陽下山月亮還沒出來,才被隔壁的吉他吵醒。
很想給薛宜發個簡訊,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好。打了一行又一行的字,又一一刪除。
寢室樓下,情侶對對。陳凱和趙氏兄弟也各自找各自的女朋友去了,趙凡也被盧冰清叫了出去,沒有女朋友和曖昧物件的胡水民和段柏杉也各忙各的去了。我一個人,無所事事地待在寢室,肚子餓了也懶得下樓,隨便泡了包面,又想起昨晚在旅館的情景。
很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為一個女孩牽腸掛肚,懷念和她在一起的點滴。
還是想給她發條簡訊:
“我在吃泡麵,你在幹啥子?”幹嘛呢?和她很熟嗎?你吃泡麵就吃泡麵吧,管人家幹啥子?
“睡了沒,聊聊吧。”才七點過,睡什麼睡?明知故問。有什麼好聊的,才見過兩次面而已。
“我想你。”太直白了吧,把我當花痴怎麼辦?
想了想,還是算了。要想不去想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找點什麼事情做,分散注意力。我抱起足球,去了後操場。
這年頭由於國足的不景氣和姚明的崛起,很多以前踢足球的都改打籃球了。後操場上孤寂地豎著兩個球門,門庭冷落,不遠處的籃球場上塵土飛揚。我將球放在小禁區邊沿,抽射遠門柱,狀態一般,十中六。一直這樣抽,然後不知疲倦地撿球。直到籃球場上只剩下三兩個人的影子,而我也再看不清門柱的時候,翻牆過去摘了些桃子,提回寢室。
陳凱和趙忠心已經回寢室了,正討論著學校的哪些地方適合接吻。我將桃子扔在桌上,進衛生間洗澡。
“張蜀,剛才你屋頭人給你發簡訊來。”陳凱擰開洗漱臺的水龍頭,嘩嘩的自來水砸在青翠的桃子上。
我沒有答話,心想,我家裡誰會給我發簡訊啊?我爸一年也給我打不了幾次電話,別說簡訊了。我媽就更不可能了,她根本就不會發簡訊。
“好象是你阿姨,姓薛。”陳凱咬了一口桃子,我聽見清脆的撕裂聲,“好酸。”
我不由得加快速度,幾下把澡衝了,衣服褲子也顧不得洗就上床翻看手機。
“慌啥子慌?就問你回學校沒有。你昨天晚上在你阿姨家裡睡的啊?”陳凱換了個桃子。
我開啟簡訊箱,裡面只有一條薛宜發來的簡訊,內容是:回學校了嗎?時間是兩個小時前。
“你回沒?”我問陳凱。
“沒有,我怕和你說的不一樣。”
“就一條?”
“就一條。”陳凱咬了口桃。
我擦了擦頭髮,慢慢穿上衣服,回了薛宜一條:我迷路了,你家在哪裡?我來找你。
然後再無訊息,我特意把手機放在訊號最好的趙忠誠床上,也沒有動靜。莫非她生氣了?不會吧。那她怎麼不回我簡訊?真以為我迷路了,怕我去找她?沒那麼笨吧。一晚上,我就在這樣的猜測中度過。
一直到週二早晨,我才收到薛宜的簡訊:昨天晚上睡著了,手機開的靜音,你迷路了就打110找警察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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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無須多言 (71)
接下來的幾天我度日如年,用渾渾噩噩惶惶不可終日來形容也未誇張。白天盼黑夜,黑夜盼熄燈,寢室熄燈的時候也是薛宜下班的時候。熄燈後和薛宜發發簡訊是我一天最盼望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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