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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戈登·米勒爵士和多納德·閏桑姆大吃一驚。這些資訊幫助我做出了不同尋常的推理,一項稱得上是奇蹟的分析科學……這一次,我將要扮演神明的角色……我會稍稍做一點兒手腳,而且絕不會有絲毫的愧疚感!”
房子的主人從口袋裡掏出了他的鋼球,然後發動了辯論。
“圖威斯特博士,您曾經告訴我說這次聚會是關於‘遊戲和謀殺’。我猜測這和最近發生的事情不無關係,對嗎?”
“在我看來,”多納德·閏桑姆用審視和調侃的目光盯著圖威斯特博士,“您今天晚上不給這個故事來個了斷是不會離開的……”
“老實說,這個故事很有可能在今晚畫上句號。”圖威斯特博士回答說,“但是,要想解釋清楚整個故事,你們每一個人都必須表現出一定程度的誠意、必須實事求是、必須遵守遊戲規則……即使是牽扯謀殺的部分。我們必須遵守這個約定。作為犯罪領域裡的佼佼者,我們在進行挑戰的時候都應該有榮譽感,就像彼得·摩爾所敘述的故事中的兩位英雄——他們就是很好的例子。”其他人都用微笑作為答覆,“通常,我會把最困難的謎題留到最後來解釋,在這個案子裡,最困難的謎題無疑是戴維德·柯亨在通向他房間的走廊裡消失的神秘事件。當然了,這根本不是什麼‘神秘’事件——我們當中的每個人都知道那只是一個花招、一個戲法。誠然,那是一個非常巧妙的戲法,但是我可以向你們證明,透過純粹理性的分析和推理,我們會找到一種解釋——而且只有這麼一種解釋。
“為了幫助那些記性不好的人,我打算簡略地回顧一下那個故事的背景。假扮成馬庫斯醫生的人曾經請求敏登夫婦最後看一眼他們的房客——我打算從這一刻開始敘述。戴維德·柯亨躺在一個擔架上,因為‘疾病’而痛苦萬狀,兩位瘟疫醫生抬著擔架。隨後馬庫斯醫生和敏登夫婦離開了戴維德·柯亨的房間,他們順著走廊走到了敏登夫婦的房間門口。他們在那裡說了幾句話,然後馬庫斯醫生向抬擔架的人示意,讓他們把病人抬出來。抬著擔架的隊伍行進到了走廊中間的位置,然後是一片混亂。在混亂之中,戴維德·柯亨消失無蹤了。請注意,當時的場景相當混亂,唯一的光源是來自戴維德·柯亨房間的昏暗燈光,而且他們處在背光的位置。那麼就存在一種可能性:在他們進入走廊的時候,戴維德·柯亨已經不在擔架上了。不管怎麼說,他人間蒸發了。敏登夫婦有一段相關的證詞——也是唯一可信的證詞,他們一口咬定:沒有人能夠從走廊逃走,也就是說沒有人能夠從他們的身邊鑽過。
“於是,謎題就轉化成了這樣:戴維德·柯亨要麼在他的房間裡消失了,要麼在擔架經過的那段走廊裡消失了。警方仔細地勘察了牆壁、天花板、地板、有鐵條的窗戶,但是都一無所獲。沒有任何暗藏的出口。在那個房間裡也沒有任何藏身之處。那麼戴維德·柯亨去哪兒了?我們可以考慮一種假設:戴維德·柯亨和一名瘟疫醫生掉換了服裝。但是問題並沒有得到解決:那個醫生又跑到哪兒去了?
“最開始是三個人,最後變成了兩個人……如果我們按照理性的方式來思考,我們將被迫承認其中的某一個人揮發了;或者,我們可以重新考慮我們的問題的前提條件:在戴維德·柯亨的房間裡真的有三個人嗎?
“戴維德·柯亨躺在擔架上,比手劃腳……施爾頓醫生不耐煩地嘆著氣……考慮到身高的問題,我們差不多可以確定施爾頓醫生就是斯坦利·科斯閔斯基。還剩下羅斯醫生,他站在擔架的前面,但是從來沒有說過一句話。他唯一的動作就是輕微地顫抖,就好像在努力地保持擔架的平衡——來抵禦所謂的患者的亂動對擔架的影響。”
圖威斯特博士停了一下,用探詢的目光看著他的聽眾——他們仍然保持著沉默。博士繼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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