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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就沒什麼下人伺候,只她自己帶的婆子照應,往日裡有事,也是配給眉夫人這院裡的下人一併伺候了,但昨個晚上眉夫人的事,蘇悅兒考慮到大爺的臉面,便把丫頭婆子都吆了出去,吩咐她們這幾日也不用到這院裡伺候,便使得這偌大的院裡連人人影都不見,顯得份外冷清。
幾步到了跟前,丫頭將要上去敲門招呼,門扉便是吱呀一聲開啟,魏靈韻自己咬著唇,端著水盆子出來倒水,結果瞧到站到門口的蘇悅兒和丫頭,便是一愣,繼而就臉紅著有些無措般的立在門口,似不知道是出好還是退好。
蘇悅兒一瞧著架勢,便是輕哼了下,命那丫頭幫著端了水去倒了,繼而叫丫頭等在院裡,自己邁步進了魏靈韻的房。
魏靈韻撤著嘴把盆子接回,便也跟在後面進了屋。
房裡箱籠疊在一處,本該是整整齊齊,可這會看著卻比較亂,且地上還散了不少的東西,有些物件四處的扔著,許多衣服更是胡亂的湊在一起,不乏一些金銀的器物敞晾在箱子中。
蘇悅兒見狀詫異的看了眼魏靈韻開了口:“你這是要搬家啊,還是遭了賊?瞧這股子亂勁,難道少了個婆子,你這裡就亂成這般?一點也不像個大家閨秀的寢室。”
魏靈韻聞言沒好氣的一個冷哼:“奶奶就別來糟踐我了,您前前後後的多少丫頭婆子伺候著,我呢?我在家上下左右身邊怎麼著也得八個人伺候,裡裡外外的可用我操心?到了這白家,我身邊就一個香媽媽給我打點著,如今也被您折了去了,我這裡無人招呼,亂就亂了,那也是亂在我的屋裡,您不會衝著這個也要罰我吧?”魏靈韻說著便是氣呼呼的把木盆子放回了架子上,背對著蘇悅兒抓了帕子擦抹了眼角。
也不怪她此刻心裡委屈,畢竟她是個過慣了衣來張手飯來張口的大家小姐,如今沒了人伺候,這要穿衣服的衣服哪一身收在何處如何記得,早上起來光自己打扮就折騰了一個時辰,在找衣服打扮替換的,哪裡有許多閒時?自是翻的亂七八糟先應付了去,待歸來再收拾。只是回來收拾她也收拾不得,小姐的身子豈能是丫鬟命,擺弄了兩下就氣的落淚,花了妝,這又清洗了才補了妝去倒水,卻不想瘟神駕臨,叫她只覺得蘇悅兒是存心來整她,看她笑話的。
蘇悅兒瞧見魏靈韻如此便是無奈的一聳肩:“罰你?要衝這個,未免顯得我惡霸了些。我來是有點事想問問你,至於你這裡是雞窩還是狗窩,我才懶的管!”她說著便四下裡張望想尋個座,可是到處都堆滿了魏靈韻的東西,哪裡來的座?當下她便悻悻的撇著嘴,往那軟榻去,口裡詢問著:“你說昨個大爺在你這裡行事後就離去,是幾時的事?”
魏靈韻才擦了淚,聞言便是轉頭看著蘇悅兒,一張臉上充斥著,羞,忿,怨的神色,咬唇不言,而蘇悅兒自己動手把那些丟在軟榻上的書冊拿了起來便走到旁邊的桌几上打算放下,卻偏偏因著桌几的位子斜對著屏風內間,這使得蘇悅兒無意的一掃眼卻瞧到了屏風後的那張床上,薄被一半在床一半在地,而床正中的那張白布上則數片紅暈入了眼。
心抽了一下,蘇悅兒放書的動作便是緩了緩,但她迅速的垂了眼眸,壓了自己內心的不悅,隻眼掃了手上的書冊,當頭的便是一本《女則》。她抿著唇,把這本拿在手裡,裝模作樣的翻了翻丟回了桌上,再抬眼她盯著那床上那白布上的紅又問了一遍:“大爺,昨個與你行事後離去,是幾時的事?”
魏靈韻站在木架前,並不察覺蘇悅兒的位置是瞧看的到內裡的,當下便是手指抓了衣襟咬著牙言到:“奶奶問這話什麼意思?難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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