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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回來這路上就再沒見到大爺?”蘇悅兒聽紅妝言語和自己所想有出入,略是安心,但大爺這般不見了人也終究有些蹊蹺,只得問詢。
紅妝搖了頭,有些疲憊。蘇悅兒瞧了也知道她需要休息,便囑咐秋蘭照顧她,自己拿了別的衣裳包了峭嚴碌囊路�雋宋藎�亓俗約旱惱�俊?
小心的將衣服攤開,蘇悅兒打量了半天,想了想,又提著衣領憑空的抖了抖,卻也沒什麼粉塵揚起,無奈下她丟了衣裳站在窗前思索。
半夜裡紅妝瞧見了大爺,魏靈韻又說大爺是行事之後就走了的,那麼時間上也算差不多,紅妝跟著人跟到了北地的坡地,被發現,在一片山林中打鬥,而後中掌又被灑了粉塵,繼而昏倒。那麼這個粉塵應該就是含有有機磷的東西,之後她昏倒,應該就是已經吸入了部分,使之肌體喪失操控力。
如今我抖衣服已絲毫不見粉塵,應該是被昨夜的大雨沖刷稀釋了,那麼這般看來倒也是紅妝命大,毒源已散,只是面板上也吸入了些,才出了紅斑與紫紺,如今喝了大量的鹽水,加速身體的新陳代謝,想來過個兩天,也能使毒素經過汗腺排出,想來也不會有大的問題。可是按照紅妝的描述,卻等於是大爺打傷了她,給她灑了毒,但大爺如何能夠呢?
蘇悅兒越想越覺得不大可能,畢竟大爺若是懂毒,當初就不會養著燕子來幫他控制毒,況且紅妝是自己人,大爺又如何不識呢?怎麼會出手打傷燕子,又再灑毒呢?可是她真的否定了是大爺,去猜測有人冒充大爺,卻也不得不面對一個新的問題:那大爺他人呢?
心中有著這番矛盾的問題,蘇悅兒想了想,便出了屋,隨手招了個下等丫頭陪著人便去了眉夫人的院落。
昨個夜裡一場急雨,雨在黎明時分已停,但瓦簷類的房子,卻會有不少的積水一點點的滴落,使得蘇悅兒這一路行來,都能看到那些水珠啪嗒啪嗒的飛濺在青石磚上。
便走便瞧,蘇悅兒看著那青石存便想到了紅妝鞋下的泥土,想到那一身紅黑色泥印。
大凡人多的地方,泥土被經常踩踏或是被烈日暴曬,其中的許多礦物質便會加速分解,泥土可以因含有大量的鐵質而發紅,卻因為氧化而少有黑色。但林地裡則不同,自然的生物鏈,也自有它的發酵場,那些死去的物種自然分解在林地裡,密厚的枝葉將陽光遮去了大半,那麼林地中的溼度,土壤的酸鹼度也就會形成一個濃度,氧化的多,發酵的深,就會有大量的磷物質積聚形成養分,而體現在泥土上就會呈現黑色……
蘇悅兒想到此處,便覺得腦海深處有什麼在浮動,當下就停了腳步去思索。
此時正好有婆子端了洗了發的米湯水出來,直接到了花圃前給潑了進去,蘇悅兒瞧見當下便是一拍腦門:誰說有機磷製造不出來?只要有一處的溼度溫度如培養皿一般可以保持恆溫,那就是天然的發酵場,那有機磷就是可以製造!
“奶奶,您怎麼了?”身邊的丫頭不解蘇悅兒的舉動出言詢問,蘇悅兒搖搖頭繼續邁步,心裡卻在尋思:到底會是誰找到了這麼一處天然發酵場製造了有機磷,而後冒充了大爺在夜晚出現在北地的坡地?冒充大爺是要做什麼呢?而且還是從我白府出去的,難道他藏身在什麼地方?等等,北地的坡地?那裡人煙稀少,山上因著地勢好,風水好,多是大戶圈劃買養下的家族墳地,有什麼值得別人往那裡去呢?
“奶奶,奴婢去幫您招呼一聲?”丫頭瞧著到了院前,便是出口詢問,其實意思很簡單,到底奶奶是去眉夫人那裡還是魏夫人那裡,她可分不清,只能這麼言語好得奶奶提醒。
蘇悅兒回了神的一瞧,便瞧見眉夫人那邊的房門是緊閉的,便是抿了唇側了身不發一言的直接往魏靈韻那邊的廂房去了。
因著蘇悅兒一直晾著她,魏靈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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