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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的肩膀,企圖讓這匹黑馬走的更快。
苛鍾逸突然把她放下來,轉背一臉寒光森森地走進她,盯著她玩得滿是紅暈的臉,陰險著一字一句說道:“你、是、認、真、的?”
肖安然直視他深不見底的瞳孔,彷彿下一秒就會被吸進他幽深的眼裡,這樣的溫柔得不可一世的眼她寧願把一生都溺斃其中,要是以前她肯定會擔心自己是不是哪裡惹苛總不高興了,不過她現在卻咬著牙一字一頓地回到,“是啊,苛先生要把我怎麼樣?”
苛鍾逸笑了,看來自己對她現在是一點威懾力都沒有啊,他從大衣口袋裡掏出一個墨藍的絲絨盒,修長的手指開啟精美的盒蓋,一枚鑽戒靜靜地躺在那,“我還能把你怎麼樣?不是說要‘嫁’我嗎?我們訂婚吧。雖然這個時候不一定是最合適的,但我去美國之前一直對這件事有所準備,安然,我怕錯過了這次就沒有更好的機會了。”他太害怕在錯過了,而且他的年紀也快不允許了。
時空的過錯帶給她一場華麗的意外,即使後來是苦,也依然甘之如飴。
一枚2克拉的白色鑽戒精巧嵌在黑色的絲絨上,拿著它的男人目光虔誠而堅定,“我們訂婚吧,在你爸爸手術成功後我們就去愛爾蘭登記結婚。”
愛爾蘭登記結婚是要按年計的,在這些年裡不允許離婚,所以愛爾蘭的離婚率是全球最低的。
“幾年?”她從鑽戒上挪開眼問到。
“九十年。”他笑著,仍極具誘惑力地舉著小小的絲絨盒。
她眉頭微蹙,“怎麼不是一百年,別人都說一百年的。”
苛鍾逸牽起她的右手,“你認為我會活到119歲?”
這個男人,對數字或者是自己的年齡過於執著。她眼角都被他的話裡的意思逗得微微挑起,“那就91年吧,等你120歲,放心,我陪著你。”
真正走入了她的心才發現她的牙尖嘴利,時不時嘲諷、頂撞他一下,說也說不得,怒也怒不得,對一向不吃虧的苛先生來說真是甜蜜的折磨。
他單手拿出戒指,就忤定她不會說不,套上她的中指指尖,剛剛好,小小的一枚代表著這一生的承諾與禁錮,素白的指尖和冰涼的鉑金的鑽戒相得益彰,他吻住她的戒指,溫暖的、柔軟的溼意由皮上侵入骨髓。
她踮起腳勾住他的脖子,額頭相依。
作者有話要說:修了一下,劇情無大變動
第30章 蘆薈
天氣雖冷;但抵擋不住人們遊玩的熱情。
苛鍾逸和肖安然玩了一大圈回來,倒是玩累了;肖安然趴在苛鍾逸肩上哼哼唧唧地捏他耳朵玩。
“別鬧。”苛鍾逸再次警告到在他背上作威作福的某人,她現在倒是一點都不怕他,以前要是他皺個眉頭她都能在心裡臆造出一番名堂來。
無奈她怎麼可能放過如此好的機會;嘀咕道:“誰讓你平時在我頭上欺負你慣了,我得抓緊時間欺負回來。”
苛鍾逸冷哼了一聲;三分不屑;七分寵溺。把背上快要滑下去的小人往上掂了掂。
“苛鍾逸”,她急促地拍拍他的右肩;又叫到,“苛鍾逸。”
“怎麼了?”他停下腳步轉臉問她,怕她有什麼地方不舒服。
“你看。”她用手指指他的右前方的“一家人”。
看起來的確像是一家人,小男孩騎在男人肩膀上還和比自己矮了一大截的媽媽打鬧,只不過男人是魏之,女人是Julie,小孩自然是Julie的寶貝兒子。
不到四米的距離,雙方自然是看到了彼此,Julie倒是很大方的笑道:“苛總,安然,你們也來啦?”
苛鍾逸點點頭,“這是你小孩?”
Julie笑道:“是了。”把孩子抱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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