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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玩得盡興,她今天外面套了一件大衣,裡面穿著一件薄羽絨和牛仔褲,玩的時候只要脫下大衣就行了。
方特遊樂場內,由於不是國慶等小長假,人不是很多,排隊排得也很快,一個個專案玩下來,身上都起了一層薄汗,苛鍾逸則是熱得早就脫了大衣,只剩下裡面一件黑色毛衫,她從口袋裡拿出一張溼紙巾,踮起腳給他擦擦鼻尖上的薄汗。
玩了幾個預備專案,肖安然就拉著苛鍾逸的胳膊,指著熱鬧的地方去玩火流星,苛鍾逸一手挽著兩件大衣,一手和她十指相扣,帶著她穿越人群,他身高在南方極是人高馬大的了,一會兒的空檔就排好了隊,離火流星越近,在軌道上的人們尖叫聲就越重,幾乎要衝破耳膜。
肖安然靠在他胸膛看著整個車纜順著九曲十八彎的黃色軌道甩著遊客幾近瘋狂的轉動,眼睛隨著火流星骨溜溜地轉,火流星在某些地方甚至還會摩擦出火花,光聽尖叫就知道有多刺激,怪不得叫火流星。
苛鍾逸捂住她有些發紅的耳朵,大著嗓子問道:“怕嗎?”
“怎麼會,不是有苛先生在嗎?”
他低頭在她粉色的側臉上偷了一口香,“生死與共。”
快到他們乘坐的時候,苛鍾逸幫她套上大衣和圍巾,只剩下一雙含笑的眼在溜溜地轉,在她的一再堅持下,苛鍾逸只好將自己的大衣反著穿,為的是豎起大衣領子能很好地擋冷風。一貫風度翩翩在穿衣上很少出錯的苛鍾逸如今這番滑稽的樣子,引得肖安然咯咯直笑,她還掏出相機拍了一張留作紀念,並且揚言他某一天要是看上了別的女人她就會要把這張照片發到全世界。
上了火流星之後,兩個人並坐在一排手緊緊拉著,肖安然手心裡的涼涼的汗意出賣了她緊張到底的心情,苛鍾逸有點擔心她承受不了:“真的要坐嗎?”
她很是倔強地點了點頭,嚥了口唾沫,“如果火流星都不坐今後怎麼好意思說自己來過方特。”
“我們下次可以去迪士尼。”他哄到。
“不去,那是小孩子玩的地方,我就要玩這個。”她蹙著眉,三分賭氣、七分撒嬌。
苛鍾逸失笑,“好吧”,兩個人終是坐上了火流星。
火流星慢慢加速的時候,肖安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車身忽而往下把人都甩得倒過來,嚴重的失重,肖安然忍不住尖叫起來,耳邊都是呼呼的風聲,聽不見苛鍾逸有沒有叫,只是兩個人緊拉著的手證明他一直在旁邊。
害怕但是暢快淋漓,短暫的五分鐘裡所有的煩惱和憂愁真的就消失不見,再多來一些這樣的五分鐘該多好。
下火流星的時候,肖安然還是很不爭氣地腿軟了,可憐巴巴地搭在苛鍾逸肩上,苛鍾逸脫下大衣,很認命的背起軟成一團的她,她埋在他頸窩裡,脖子有他沐浴乳的香味,還有他特有的菸草味道,她輕咬了一下他的血管,還兀自說道:“如果我是愛德華我一定會咬你。”
“在說什麼?”苛鍾逸覺得她有時候總是蹦出一些奇怪的話。
肖安然嘆了口氣,“果真是年齡差距太大麼。我看的電影你都沒看過。我說的是暮光之城裡面男主角糾結要不要把女主角變成和他一樣的吸血鬼來陪伴他永生永世。”
苛鍾逸嘴角抽搐了一下,他也才比她大七八歲,真的有代溝?他想了想說道:“我很少看電影,所以那些電影裡面的橋段不是很清楚。”
肖安然明顯的感覺到身下人步伐有些沉重,不由在他背上偷著樂,嘴裡哼哼唧唧著“駕,我的黑馬!”
苛鍾逸耳尖聽見了,“你再說一句試試。”語氣威脅。
“駕,我的黑馬!”
“再說。”
“駕,我的黑馬!”就要說,說完還不忘了一個勁兒的拍他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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