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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某是霸道之人,既是選了你做夫人,你便是我的人了,與可不可欺無甚關係!」蕭月生笑吟吟的望著謝曉蘭酡紅的精緻粉臉,不緊不慢的說道,手中輕轉著盞蓋。
「哼!咯咯——!」謝曉蘭哼了一聲,氣極而笑,咯咯笑了幾聲,卻只聞笑聲,不見笑意。
她杏眼桃腮的粉臉升起幾分不齒與鄙夷,冷冷而道:「你豈不是與強搶民女的惡霸毫無分別!?」
「呵呵,為了夫人,為夫做一回惡霸又何妨?!」蕭月生毫不生氣,仍是玩轉著盞蓋,笑吟吟的模樣,說起話來,也是慢慢吞吞,頗有些懶散憊懶的意味。
聞聽這般憊賴之語,謝曉蘭杏眼圓睜,怒目而視,玉手上的茶盞叮叮做響,卻是顫抖的茶盞與盞蓋間的相撞之聲。
本是酡紅的臉頰如今變得一片煞白,高聳的酥胸劇烈起伏,嬌軀輕輕顫抖。
「不敢當,為了小女子,而辱沒蕭大莊主的品格,小女子實在愧不敢當,也沒福氣做蕭家之人,蕭莊主還是請回吧!」
謝曉蘭說這番話時,雖是強抑心緒,維持鎮定,聲音卻難掩她的咬牙切齒,她將響個不停的茶盞拿至胸前,高聲而呼:「大娘——,送客!」
周圍寂寂,未聽到本應響起的答應聲,謝曉蘭不禁有些羞惱,有些嗔怒的喊道:「大娘——!」
仍是寂靜無聲。
謝曉蘭欲要再喊,卻被蕭月生的擺手打斷,他笑吟吟的說道:「夫人不必喊大娘,她聽不到我們說話。」
他伸手一指八角燈籠旁靜靜懸浮,微泛綠光的玉佩:「喏,那是靜音符,可隔絕聲音的傳遞,夫人縱是喊破喉嚨,艙外也是聽不到,不必白費力氣了!」
謝曉蘭心中更怒,那張笑吟吟的臉龐令她怒氣如潮,體內真氣湧動如濤,雖然心中知曉,自己的武功在他面前實是毫無用處,但不打出這一掌,自己會被氣瘋。
她玉手一抬,呼的一掌擊出,直奔蕭月生面門,勢若奔雷,挾隱隱雷聲,氣勢之雄,實難想像出自一弱女子,艙上的八角燈籠不斷傾向上移動。
蕭月生衣衫與頭髮俱迎著掌風飄動,他微微一笑,右手仍端茶盞,左手輕舉,迎上謝曉蘭雷霆般的一掌,茶盞飄出的裊裊熱氣,卻絲毫不受掌風影響,仍是舒緩自如的飄至無形。
蕭月生出掌似緩似輕,卻恰到好處的迎上謝曉蘭的雪白小手,兩掌相交,彷彿陰陽兩極相合,只是啪的一聲,清脆得很。
本是快要貼上艙頂的八角燈籠忽的墜了下來,被繫於其上的輕繩一拽,頓時晃動不已,本是明亮的燈光變得時明時滅。
蕭月生的大手輕握她那玲瓏溫軟的柔荑,對洶湧而至的內力渾不在意,反而輕薄之極的捏了捏掌中的小手。
這般舉動自是火上澆油,謝曉蘭又羞又怒,頓時內力沸騰湧動,她本欲再鼓內力,再接再厲,誓死一搏,可惜羞怒之下,經脈中的內力忽然走岔,頓時體內大亂,已是走火入魔,想要令內力停息,卻也不能。
她此時怒發如狂,對體內亂竄的內息毫不在意,只是怒目圓睜,勢若噴火的瞪著微皺眉頭的蕭月生。
蕭月生捏著她的小手,對她體內的情況自然一目瞭然,只是輕皺了皺眉頭,並不太過擔心,她的內腑經脈俱由星辰之力所塑,遠非凡胎肉體所能比,體內亂竄的內力,並不能對她造成損害,只是會令她難受痛苦一些罷了。
一股溫潤的內力自她的小手傳入身體,沸騰亂竄的內力彷彿見了貓的老鼠,頓時溫馴老實之極,這般溫潤內力所過之處,內力變得平緩有序,由暴民變成了良民。
所說甚慢,其實極快,他的內力如同水銀般瀉入謝曉蘭體內,直擊而下,瞬間降伏躁動亂竄的內息。
他雖有不捨,卻仍是放開她的小手,軟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