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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洋的快意。
又因為馬提娜有時會“忙不過來”,所以在這裡白吃白住的歡馨“順便”還學會了煮咖啡,並會為男人一個毫不吝嗇的讚揚而暗暗竊喜。這種莫名其妙的心境,事後往往讓她懊惱不已。
外面不知什麼時候下起了雨,俗話說“一陣秋雨一陣涼”,再加上柏林又位於德國東北部,緯度較高,因而現在雖然是10月底,可天氣卻早早邁入了“嚴冬”。
馬提娜已經將房間裡的壁爐升起,所以那溫暖的氣息隔絕了外界的陰冷。
看看鐘,已是晚上9:30,那個人還沒有回來。歡馨突然覺得屋裡有些悶熱,便緊了緊身上的披肩,走到窗前微微推開一條縫。一股涼風猛然躥入,讓她不由自主地一陣哆嗦。
42奈何?無奈!(2)
曼菲斯德的傷才剛好,不知道這天氣對他的身體有沒有影響?歡馨將頭抵在窗稜上,望著窗外無聲飄落的雨絲,出神地想著。
驀然,她吃驚地意識到自己竟在為曼菲斯德擔心,不由惱火地將窗子砰的一下關上,轉身準備上樓,可剛走到一半卻聽見汽車駛入的聲音。
不久,門一開,寒氣像利劍一樣將屋中的暖意劈成兩半,曼菲斯德修長挺拔的身影隨即出現在客廳門口。他身上的黑色軍大衣帶進了屋外溼漉漉的水汽,周身瀰漫著初冬的寒意。
看到站在客廳中央的歡馨,曼菲斯德有些愣神,隨即蒼白的臉上擠出一絲勉強的笑意。
“對不起,今天突然——有點事,回來晚了!” 他歉意地說著,那樣子就像一個晚歸的丈夫在向妻子解釋。
歡馨淡淡一笑,其實他並沒有義務向自己解釋什麼。看著男人似乎有些萎靡的神情,她無言地走上前默默為他脫下大衣,卻聞到了一股酒味,不由眉頭微蹙,思忖著明天似乎要將衣服送去洗衣店了。
雖然歡馨的理智告訴自己要和這個男人保持距離,卻總在不由自主見間為他做一些超出自己本分的事情,這會不會讓人認為是欲擒故縱的伎倆?
歡馨暗自苦笑一聲,將大衣搭在手臂上,對著曼菲斯德說道:“這個明天要送洗衣店,我先拿下去了!晚安!”
曼菲斯德看著歡馨恬淡的臉龐,微一點頭沒有吭聲。對這個反常的舉動歡馨雖然心裡奇怪,但也不好追問,禮貌地欠欠身準備去找馬提娜。
誰知剛一轉身,就被男人從身後一把抱住。歡馨立刻一驚就要掙扎,卻感到曼菲斯德將頭埋在她的頸間,嗓音略顯沙啞地懇求說:“別動,讓我抱一會兒,就一會兒!”
語氣裡無法遏制的憂傷和痛楚,讓歡馨渾身一震。她一動不動地背對著曼菲斯德,雖然看不見他的表情,但是那收緊的臂膀、微顫的呼吸,都讓她感覺出男人心底的傷痕累累,不由鼻尖一陣酸楚。
屋裡的燈光將兩人交疊的身影融合在一起,看上去就像親密的情侶,但是直覺告訴歡馨——這次非關自己。現在的曼菲斯德就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而自己只是他最近的避風港。
雖然處在痛苦中,但曼菲斯德那德國人特有的嚴謹天性還是沒有改變。不久他果然鬆開了手,飛快地抹了把臉,不好意思地笑笑說:“對不起,又冒犯你了!”
歡馨搖搖頭,轉過身用那雙彷彿會說話般的大眼睛注視著對方,遲疑地問道:“是——出什麼事了嗎?”
曼菲斯德眼底劃過一絲痛楚,但馬上將其掩去,苦笑著說:“沒事!今天一個同事生日,被拉去喝酒。大概是喝多了,有些不舒服!”
從他的閃爍其辭中,歡馨知道事情肯定沒有那麼簡單,但是刨根問底、揭人傷疤向來不是她的作風,因此只是點點頭,輕聲說:“那我給你衝杯白糖水吧!解酒的!”這個偏方,歡馨記得還是從《本草綱目》上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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