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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連,難免結成死黨,相互呼應,興風作浪。一旦一方有難,八方支援,其力量不可低估。且任飛龍和鄭濟田的關係非同一般,任飛龍的黑社會勢力在望海市已成氣候,無惡不作。優巴沙·阿典現落腳望海市,正處於任飛龍的勢力範圍之內。如果文取護照不成,必要武奪,鄭任合流,可能綁架殺人,甚至毀屍滅跡,不得不防。必須立即送優巴沙·阿典回國,而且不能在望海市國際機場登機,要連夜突奔廣州,明晨搭乘飛往泰國的飛機。優巴沙·阿典走了,鄭濟田就沒戲唱了。目前先穩住鄭濟田,不讓他提前下手,這就是緩兵之策。縱觀三種選擇,唯有施展緩兵之計才是上策。只有優巴沙·阿典出境後,才好跟鄭濟田周旋,走一步,看一步,鬥智鬥勇了。要讓緩步之計得售,仍需施放煙幕彈。他說:“鄭局長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再不表示立場,真的以為我隔岸觀火了。鄭局長放一次血吧,一百二十萬元人民幣。”
“你!”鄭濟田簡直氣炸了肺,“真的要趁火打劫?”
“我是商人,只遵循市場規律。錢嘛,生不帶來,死不帶去,鄭局長何必看得那麼重?”
鄭濟田咬牙切齒地琢磨了好一陣,才說:“依了你,人一出境,馬上付款。”
第十七章 偷樑換柱(8)
“賒賬?現金不到手,優巴沙·阿典能放心嗎?要是你食言,他能到法院告你不執行合同嗎?”
“你到底要怎麼辦?”
“鄭局長何必生氣呢?生意不成,仁義在,況且我只是個不賺佣金的中介人嘛。”
“說吧,痛快點。我今日算是明白什麼叫‘商人’了。”
“我作為一個從國外來的商人,本來不該捲入是非圈的,但鄭局長待我如親兄弟,只能蹚一次渾水了。我說兩點:一,給我三天時間;二,一百二十萬元人民幣交給我就行了。咱倆一手交錢,一手交護照。至於護照到了鄭公子的手上,能不能出境,就不關我們的事了。萬一不能成行,不管什麼原因,錢都不能退。”
鄭濟田愣了一下,想了想,說:“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鄭萬群要套用別人護照出境,已屬背水一戰,決無退路,還去考慮什麼“萬一”的約定呢?而且海關邊防自有內線接應,不愁出不了境。
鄭濟田與丁之光相互握了握手,表示生意成交。丁之光說:“鄭公子吉人自有天相,冥冥之中有神明保佑。否則,為什麼一出事,上天就送來個優巴沙·阿典呢?冒名頂替別人的護照出境,對一般老百姓而言,是一步險棋;對鄭公子而言,則萬無一失。現在,咱們回過頭來,要是世界上沒有優巴沙·阿典這個人,鄭局長又如何處置鄭公子這件事呢?說一說,讓我長長見識。”
由於丁之光答應想辦法一定將優巴沙·阿典的護照拿到手,鄭濟田寬心多了,緊鎖的眉結放鬆了,也有心緒跟丁之光拉呱了。他狡黠地望著對方,說:“你先告訴我,在‘護照’這筆生意上,你準備賺多少?”
“商人嘛,謀取的是利潤的最大化。但我這個人不貪心,賺個五六萬元就行了。”
“不止吧?”
“而且現在只是利潤指標,‘八’字還沒一撇呢。現在該你回答我剛才的提問了。”
“從來不願意吃虧,你是名副其實的奸商。好了,我告訴你吧。如果沒有優巴沙·阿典,無非兩個辦法。第一個辦法,與向你買護照的性質差不多,躲嘛,躲到城牆窟洞裡,躲到深山老林裡,反正一定要避風頭。然後,再想辦法疏通這件事。第二個辦法嘛,只能向小賤人周元春屈服,讓萬群向小賤人負荊請罪,磕頭認錯。不瞞丁董事長,萬群看上了別個姑娘,才跟小賤人鬧翻的。你想一想,還沒結婚,就挺著大肚子整日遊蕩在大庭廣眾之間,出入於百貨商場之中,一點羞恥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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