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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櫟把水果刀和蘋果丟到床邊的椅子上,直直地盯著顧言。
“你是不是又想跟我鬧彆扭了?”
“???”顧言一臉無辜地看著嚴櫟,他剛剛只是在想:自己是不是還要再吃一個蘋果而已……
“我只喜歡過你一個。所以,你以後沒有理由再跟我鬧彆扭了。”
即使這不是顧言第一次聽見嚴櫟說喜歡自己,這句話對於他來說依舊有著致命的、難以抵抗的效力。讓他可以忘記一切不安和顧慮,讓他可以心甘情願地忘記姓名,給予這份獨一無二的感情最熱烈、最真摯的回應。
顧言撐起身體,夠過去用乾燥的嘴唇觸碰了下嚴櫟的左臉,然後又飛快地退開。
“我也是。”
他也一樣真誠地喜歡著嚴櫟,只喜歡嚴櫟一個人。
嚴櫟勉強繃住要翹起的嘴角,附身把右臉湊到了眼睛水汪汪的顧言面前。
“還有這邊。”
“……”
嚴櫟臉上的表情實在是太正經了。
這種場景……
此時此刻……
為什麼嚴哥還是這副嚴肅到像是在做數學題的表情呢?
顧言想捂臉逃走,他有點親不下去……
嚴櫟等了幾分鐘,沒等到預計中甜蜜的親吻,也沒看到顧言主動後羞澀的模樣,抿著唇,一條長腿忽地曲起半跪在床上,雙手撐在顧言身體的兩側,傾身以渾身的氣場壓制住顧言。
“顧言同學,我有件事想告訴你。”
“?”
“嚴家家規第一條,老公在床上的話必須聽。”
“……”嚴哥,你你你畫風好像不太對啊……
三十八、
下午嚴櫟在床上盡情地欺負了顧言一會兒,親親臉頰,親親嘴角,親親鼻子,把顧言親得軟的跟一團棉花似的,然後心滿意足地摟著顧言在床上睡午覺,顧言被悶在嚴櫟胸前,夢裡面一度喘不上氣。
晚上顧言坐在餐桌邊看著嚴櫟盛湯,後知後覺地想起許向晚說的程家的事,問起嚴櫟是怎麼救出的他。
嚴櫟的動作遲疑了下,說:“一個朋友幫的忙。”
“朋友?哪個朋友?我認識嗎?”
“顧言同學,你是對我不放心,要把我身邊的人都調查個遍嗎?”嚴櫟覺得現在顧言的樣子,跟嚴奶奶看的電視劇裡緊張兮兮盤問著老公的小媳婦有點像。
“咳……沒有沒有,我就是隨便問問。”
“是我在酒吧打工的時候,認識的一個普通朋友。”嚴櫟著重強調了下“普通”兩個字。
“那個……人家幫了忙,我們是不是要表達下感謝啊?”
“我們”兩個字聽得嚴櫟心裡很舒暢。
“……要不給他買點禮物或者請他吃頓飯?嚴哥,你覺得呢?”
嚴櫟揉了下顧言細軟的頭髮,“不用了,我已經表達過感謝了。”
他答應了楚寧,等顧言這兒安排好後,就到幕後去幫他做事。他跟楚寧約好的期限是七年。
跟顧言宅在小公寓的這段日子,嚴櫟總覺得時間走得太快了,一眨眼天就黑了,他還沒和顧言說夠話。顧言睡著的時候,嚴櫟總會盯著他看很久,心裡充滿著感激的慶幸。
還好,那天他及時趕到了。
嚴櫟沒跟顧言提過,失去顧言訊息的時候,他心裡有多慌亂無措,感覺自己有多沒用;他也沒有跟顧言說過,當他看到顧言渾身是傷地蜷縮在床上的時候,心中無法抑制的憤怒和心痛,讓他衝動地想不顧一切地報復謝瑤和那個男人……
只有足夠強大,才能保護自己想要守護的人。
這是嚴櫟在殘酷的、不公平的生活裡學到的又一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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