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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言欲哭無淚,他也控制不了自己這個毛病啊。這一個禮拜他幾乎每天都要被嚴櫟逗得鬧紅臉,簡直……簡直要被玩壞了。
嚴櫟一臉深思,彷彿在研究一道高深的數學題:“親嘴巴會臉紅,親臉頰會臉紅,親手心會臉紅,親耳朵也會臉紅……言言,下次我應該親哪裡,你才不會臉紅?”
“……”顧言的臉紅的更厲害了,臉上的溫度高得感覺可以煮雞蛋。
嚴櫟盯著臉紅可口的顧言,心裡愉快地做了決定,下次試試親鼻子好了。
*
顧言傷好的差不多的時候,許向晚來看望顧言,正好嚴櫟也在。
許向晚給顧言帶了束新鮮的百合花,把它放在了顧言床頭。許向晚跟顧言道謝的時候,嚴櫟低著頭地坐在床腳削蘋果。
許向晚說那天沒找到顧言,她就按嚴櫟的囑咐回了家,因為害怕再遇上什麼事,就跟她父母說了這事。許向晚的父親許正在J市文化局做了一個副局長,人脈還有點,第二天下午查出來鬧事的小混混是程家的人。許正又花了點錢,找了點關係,才知道這事原來是程家的二小姐謝瑤吩咐下去的。許向晚聽到謝瑤和程家的關係後,立馬把所有的事情都串聯了起來。謝瑤因為嚴櫟跟她結下了樑子,所以才對她動手,結果被顧言橫插一腳打亂了計劃,顧言一定在謝瑤那兒。許向晚本來想找嚴櫟告訴他這個訊息,卻被許正罰在家關禁閉,三令五申地不許再跟程家有牽扯。
直到現在事情風頭過去了,許向晚才被許正准許出來。
“小言,真的很謝謝你救了我……還有真得很抱歉,害你受了傷,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話,你儘管說……”
“不、不用了,向晚。”
顧言對於許向晚心裡充滿著愧疚,不敢對上許向晚的眼睛。畢竟是他霸佔了本該屬於許向晚的嚴櫟。
“小言,你不用跟我客氣啊,我們是朋友。嗯……現在我們應該算是共過患難的朋友了吧?”
許向晚衝顧言眨了下眼睛,伸手正要拍去顧言的胳膊。
嚴櫟:“他胳膊有傷。”
“啊,小言,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許向晚悻悻地收回了手,端正地放在膝蓋上。
“……沒事。”
嚴櫟手裡的蘋果皮已經削完了,一截一截的落在餐巾紙上。嚴櫟握著水果刀開始細心地把蘋果切成薄薄的片狀,一片接著一片,工工整整地擺在了椅子上的陶瓷盤子裡。
顧言就這麼看著嚴櫟的一舉一動,幾乎忘了許向晚的存在。他想起上回從B市回來養病那段時間,嚴櫟也像這樣坐在床邊給他削蘋果,紅色的果皮長長的一截總不斷,陽光透過玻璃窗灑在嚴櫟的腳邊,空氣裡瀰漫著水果清甜的香氣。
嚴櫟察覺到顧言柔軟的目光,挑了片蘋果非常自然地塞進了顧言的嘴裡。
顧言:“……!”
許向晚:“……?”
顧言反應過來後,心虛地避開了許向晚探究的眼神,機械地咀嚼著脆脆的蘋果切片。
許向晚心裡第一感覺是羨慕,除了羨慕之外還有一些困惑。她總覺得現在的情況有點不對勁,無論是傻傻地盯著嚴櫟削蘋果的顧言,還是表現得賢惠又居家的嚴櫟,好像都有點奇怪……
沒等許向晚想通,嚴櫟就下了逐客令。
“顧言該睡午覺了。”
“啊……哦,好吧……那小言,我先回去了,改天再來看你。”許向晚站起身,“嚴櫟,你要一起走嗎?”
“我蘋果還沒削完。”嚴櫟慢條斯理地又拿起了一個蘋果。
許向晚心裡有些失落,但又找不到理由可以繼續留下來,只好悶悶地離開了。
顧言聽著遠去的腳步聲發著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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