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部分(第3/5 頁)
吧。”揮揮手,魏越略帶疲態的對二人說著,他畢竟五十多歲了,而且經江陵一事,他老的特別快。
旬枸和程御使共同從書房裡退出來。
想到在書房內見到的魏越的氣色面容,旬枸的臉色平靜中帶著淡漠,一言不發的走在前面。
程御使中途幾次與其說話,都被不冷不熱的推了回來。
“不過是個五品的謀士罷了有何了不起的!”二人分開後,望著旬枸遠去的背影,程御使一甩袍袖,冷冷的說著。
隨後轉身,趕赴自己辦公的衙門。
旬枸上了自己的馬車,對車伕說:“回去吧。”
“是,老爺!”馬車立刻掉頭,向著旬枸的府邸行去。
一路上,秋風瑟瑟,坐在馬車裡的旬枸雖穿的不少,可卻感覺很冷。這是一種,冷到心裡的感覺。
也許,真的是輔佐錯了人。
旬枸暗暗嘆息,這樣剛愎自用,當初為何自己就會以為是明主呢?
師兄啊師兄,只怕師弟來日之處境,未必會比你更強。
就在這時,旬枸突然一怔,從傷感中醒悟過來,連忙喊著:“停車!”
車立刻停了,這時,隨侍的一人,見此情況,過來問著:“老爺,你有何吩咐?”
“你在這裡先等著!”旬枸說著,一推車門,從車上跳了下來,這時街道上,人來人往,又有著店鋪叫買的聲音,一切都正常,不過眉頭微微的皺起來。
“老爺?”車伕看著他,有些奇怪,請示的說著。
“無事。”心下突然焦躁起來,旬枸臉上保持著鎮定,重新上了馬車:“走吧。”
車輕微晃動了一下,又前進著,旬枸的目光直盯盯望著遠處,這時已是深秋季節,雖有著太陽,風中已經帶著冰涼,讓人吹著就渾身一寒。
馬車繼續前進,旬枸的心情卻難以平靜下來。
剛才沒有感覺錯的話,剛才有一人,必是一個修士,過來窺探,這時,金陵城中出現別的修士,是何來意?
莫非就是衝著禪位大典而來?
可自師兄去後,吳王對他也是大不如以前,雖未起殺機,可他也是怕落了師兄後塵,凡事都謹言慎行,就算是這樣,許多事情,吳王也不再聽從他的意見,更重用起了普通文武,怕是對他也起了戒心了。
才在書房裡,被吳王反駁,再提及此事,只怕吳王當時就要大怒。
負責城中安危的人,又是他極不喜歡的程御使,他自然也不想去與對方說些什麼。只能是自己多加註意一些了。
“罷了,氣運至此,隨他去吧!”長嘆一聲,左思右想過後,旬枸決定不去理會此事,就當做未曾看見。
所乘馬車,漸漸的遠去。
街道上,因為秋寒之故,路人行色匆匆。
就在旬枸的馬車行遠後,一個身著文士衣裳的男子,從角落裡走出來,望著馬車離去的方向,男子淡淡的一笑,向著相反的方向行去。
與此同時,皇宮中,皇帝宮殿,已被裡三層外三層的守衛著,比起平日裡,更是嚴密了不少。
往日皇帝還能四處走一走,到這時已是被嚴密的監控起來,連去御花園一轉的自由都被奪去。
雖不曾短了他的吃喝用度,可一日賽過一日的煎熬,依舊讓皇帝的身體,越發的虛弱下來。
這一日,從一早起來,就被宮人圍起來,沐浴更衣,更是給他換上了許久不曾穿上的正式朝服。
皇帝的心裡一陣發慌,已有預感,這大概是他最後一次,身著天子冕服。
面無表情,和木偶一般,被人拾掇著,直到被扶上去,乘輿而行,見四下無人,皇帝才心裡仰頭望上,兩行淚水垂了下來。
一隊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