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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吳地,以定國勢!”魏越心中想著,雙目中射出兩道凜冽的光。
“去,將旬枸先生,程御史都叫過來,叫到這裡來。”魏越抬起頭來,向著身邊的內侍說著。
內侍忙應了一聲諾,退了下去。
不過片刻間,已是帶著旬枸先生、繡衣御史程大人來到了魏越的書房中。
“拜見主公!”旬枸和程御使到了魏越書房之中,向著上首的魏越見禮。
“旬先生請不必多禮,旬先生,程卿,想必你們已然知道了吳越世家暗地裡的動作。今日孤召見你二人,就是想要安排一下禪位大典的事,這件事,孤決定提前進行,程卿,你這段時日密切注意金陵城內事情,旬先生,你為孤儘快佔一良辰吉日,作為禪位大典之日!”見到旬枸二人,魏越幾乎沒有聽旬枸二人說出自己的意見,直接就說著。
“主公是想要將禪位大典提前進行?”聽到魏越這一番話,旬枸雙眉略微皺了一下,他沒有周吉善於玄妙,雖然能夠看到一些,卻不足分析。
此時,只見吳王身上氣運糾纏不定,隱隱有著黑氣,雖不過一個呼吸,黑氣就隱沒不見,仔細一看,又覺得紫氣沸騰,的確有稱王稱帝的資格,心中不由嘆口氣。
眼中有光芒流轉,片刻後,旬枸恭謹說著:“主公,吳越局面雖不穩,可將大典提前,只怕還是有些倉促。”
“原定之日,已經很倉促,要是再提前,怕是中樞未必能準備……吳越雖受到戰事波及,主公威嚴尚在,坐鎮於此,任誰也不敢有著大動作……”
旬枸在魏越左右,眼見著魏越氣運從猛虎之格,化身蛟龍,又從蛟龍變幻不定,可以說,他心中不擔憂,那是不可能。
旬枸的前途,與吳越已是不可分割,就算斬斷與吳越之間的聯絡,可這受到的責罰,已是令他萬劫不復了。
這時,他還是希望魏越能夠保持一定理智,不要被失敗逼迫得失了分寸。
本來禪位之事,就是非常麻煩,要上報天地,別的不說,要是籌備不充分,就算是氣運上,也會有巨大波折。
只是到了這時,很顯然魏越已是不怎麼聽勸了。
“照旬先生所說,難道就不能提前舉行大典不成?”魏越微微眯起眼,有些不高興的說著。
旬枸沉默了一下,向上拱手說著:“這只是臣之建議。”
“程卿,你怎麼看?”魏越看向一旁的程御使,問著。
程御使在這頃刻之間,心裡已經轉過無數個念頭。
他所任的雖是御使,卻非是直言上諫的那種御使臺的官職,而是“繡衣御史”。
何為繡衣御使?
繡衣者,可持節虎符,用軍法,是君主王侯之親信。
所謂“繡衣御史”,實際上,就是類似於地球上明朝時的錦衣衛指揮使,是主子的心腹,在魏越的帳下,主掌情報一事,和王弘毅帳下所用的十三司一樣。
能做到這位置上的人物,除了能力上的要求,更要求有著察言觀色之能事,對主子唯命是從,別無它念。
聽到主公魏越向自己進行詢問,程御使連忙恭敬說著:“臣認為,這事遲則恐怕生變,還是儘早為好。”
“恩。”點了點頭,程御使的話,讓魏越臉色略微緩和下來。
他淡淡的對旬枸說:“旬先生,這事,還要勞你多費心了,儘早佔出吉日才好。”
這時,旬枸還能說些什麼,只能是一躬身,應著:“諾。”
心中卻浮現出無比的傷感,突然之間,他明白一些周吉的感受了。
“程卿,城中事,你多加註意,嚴密檢視,勿要讓一些人鬧出事端出來。”
“臣遵命。”程御使恭敬應聲。
“好了,且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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