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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期間,酒吧生意甚好,形形色色的遊人出入,在這樣古樸的地方尋找現代都市的氣息。和文然一起進去,果然眾女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我不爽!非常不爽!藉著酒吧昏暗的燈光,透過層層窗格,錯落斑駁,更顯得這廝的卓爾不凡,隨意的白襯衫,若隱若現細緻的鎖骨,細雨打溼的頭髮,順貼的伏在額前,被風吹起來,露出漂亮的大眼睛,鼻樑挺拔,他衝著老闆笑,小虎牙平添可愛和頑皮。點了一杯Glen Fiddich給他,附在他耳邊小聲說,“如果哪個女的看著你的眼神異常的話,你可千萬別喝她買給你的酒哦!”他一把把我腰摟住,頑笑,“是呀!除了你買的,都不喝!不過我只覺得你現在看我眼神異常唉!”繼續和他耳語,“發現沒有,我們左邊那個女的一直看著你,虎視眈眈,野心勃勃!”
他握住我腰的手緊了緊,“看見沒有,吧檯上那個穿格子衣服的男人從剛進來的時候就盯著你,怎麼?不要跟我解釋一下?”我掙脫,他不放,繼續“嘿嘿”,再掙扎,他勒的更緊,笑得更囂張,忽然他手機響了,我鬆一口氣,他蹭蹭我的臉頰,“範晨電話,我去接!”靜靜的看著周圍人,隨便翻看留言本上的片言隻語,也有畫的很可愛的漫畫,很多人喜歡以這樣的方式寫出自己的心情或是留下不能說出的秘密。一頁一頁的翻看,女孩子的字跡清秀——“下一個地方叫永遠,什麼是永遠,依然行走,只是與時間反了方向”,簽名是隻齙牙兔子;男孩子的狂草——“Emily,I am missing you”,坦率直接。翻著翻著,看到一個Hello Kitty的畫像,手上還抓著一條魚,心下覺得好笑——世界上怕就是這隻貓不吃魚吧?簽名是“ment vous appelez…vous,Kitty?”(Kitty你叫什麼名字?)笑笑,繼續翻到下一頁。還沒翻完,文然就回來了,告訴我後天範晨去機場接我們,我點點頭,繼續看留言本。他好奇,湊過來看,忽然詩性大發,抓起筆寫道,“厚德載物,自強不息!”我愣了半天,提筆寫下了“團結緊張、嚴肅活潑”,他笑起來,解釋道,“我是這個意思!”於是提筆在兩句話下面簽上我們的法文名。忽然領悟,這個男人是在教我不曾思考過的真理。…兩人就這麼胡鬧到深夜,走在老街上,又見紅燈籠喜氣的光彌散在雨霧中,借酒壯膽,跳起來去抓,文然站在後面冷不丁的抱我起來,我歡笑著伸手去扯流蘇,震落了燈籠上的水滴,灑了我們倆一身。回到客棧,玩累了一天,基本上是洗澡後就倒在了床上,神志已枕於江水之上,腦中一片空白,卻仍然清醒。恍惚中,聞到文然身上熟悉的香味,淡淡的好似夜來香,香氣緩緩的流淌,像淺淺清清的沱江一樣。忽然覺得香甜的氣息在我額前縈繞,羽毛般的輕觸落在我的眼角,心念一動,似曾相識的感覺。
淅淅簌簌的,如同點滴的雨霧一般,只能感覺到卻不能抓住,執意的眯起眼睛,想要挽留無法掌握的柔情,下一秒冰涼的手指劃過我的嘴唇,我喉嚨哽咽只能輕喘一聲,那個帶著清雅香氣卻是致命蠱惑的男人輕輕的喟嘆,“言言,你的嘴唇好美!”隨即又是他的輕笑,眼睛裡閃著灼灼的情意,卻有幾分戲謔和嘲弄,“知道你沒睡著,所以。。。。。。”忽然他手臂猛的一帶,我牢牢的被他鎖進懷裡。突如其來的親吻像暴風雨般的讓人措手不及,由淺啄及深吻,香津濃滑在纏繞的舌間摩挲,我們的呼吸越來越重。腦中一片空白,只是順從的閉上眼睛,彷彿一切理所當然。
昏沉中憑生出些怒氣,不過片刻就被那繾綣挑逗的舌頭撩得南北不分軟在他懷裡,全身酥麻,只有唇舌間柔軟纏綿的火燎。深沉又滾燙的呼吸,沿著嘴唇一路向下,他俯在我頸肩,氣息不穩,聲音沙啞,半是隱忍半是低吼,“言言,快拒絕我!”立刻清醒,雙肩已經露在薄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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