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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中,髮鬢散亂,提起全力推開他。他直起身,看我眼神複雜,半是慶幸半是嗔怪,低頭不依不饒的在我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心裡叫痛,臉上紅潮未退,白皙的肌膚裸露在他的視線中,他再次欺身上來,卻是小心翼翼柔情無限的吮舔,黑髮散落在我的下巴和胸前,蹭的我癢癢的。我又羞又惱,嗔道,“文然,別鬧了!”他口齒含糊,嘴下卻沒停,“我沒鬧,我很認真的,言言你好香呀!”手順勢滑進我的背後,細細摩挲著我的肌膚。又是一陣輕顫,呼吸漸漸急促起來,卻是斷斷續續的問出,“文然,你到底吻過幾個女孩子?”他掐住我的腰,用手肘撐了起來,玩味的看著我,半晌,他開口,“你信不信,我就吻過你一個!”他眼神堅定,直直的看入我的眸底。他頓了頓,大掌繼續在我後背遊走,忽然他咬住我的耳垂,撥出甜膩的白氣,燻得我渾身酥麻,“不過這不是我第一次吻你,之前我很喜歡偷腥的!——唔,你以後不準住別的男人家裡知不知道!”恍然大悟,這廝對我分明就是勢在必得的姿態,心裡頓時忿忿,隨即又被他的親吻化解。忽然,他停下動作,直勾勾的盯著窗外看,我好奇,剛想推他,他卻撲哧一下笑出來了,異常得意,“言言,剛才你那句話我可不可以理解為讚揚我的吻技很好呢?”我拋他白眼,“哼!”他含住我的耳珠,笑出來,“咱們學法語的法國文化可是重點,那法式深吻不就是重點中的重點?”輾轉又吻住我的嘴唇,纏綿了良久,才抱住我沉沉睡去。清晨半夢半醒之間,隱約聽到江畔苗族婦女一下一下沉沉的捶衣聲,還有水車轉動的聲音。睜開眼,太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文然的笑靨在亮光中輪廓模糊,心情一下子跟著亮起來。他在我唇角親了一口,翻身下床,還衝我眨眨眼睛,附在我耳邊講了一句曖昧的話,“快起來把衣服穿好,不然我就會忍不住撲上去完成昨晚我們沒完成的事情咯!”我氣急,掄起被子,他大笑而逃。……在店裡吃早飯,肉絲麵和豆漿油條,漂亮的店家姐姐給遊客端早點時候愉快的哼著林俊杰的那首“豆漿油條”,溫馨可人。坐在木船上,沿著沱江順流而下。江水是淺淺的豆綠色,溫潤寧靜,悄然的流淌。青青的草在河底,搖曳生姿。忍不住將手伸了下去,一陣如玉石般潤滑的清涼瞬時把我的手包裹住,慢慢的沁入到心肺。文然在我耳邊低笑,“好想把你抓牢,就怕你會躍進湖水中消失不見。”我心一暖,卻是調笑,“文然哥哥,我可不會游泳呀!”兩岸的吊腳樓半依半懸,高高低低,錯落有致。細細觀察,方覺這些吊腳樓古舊而破敗,立於水中支撐著這些古樓的木樁七零八落,彷彿經不起一陣風吹。然而經歷無數世紀的風雨浸潤,這些老吊腳樓依然屹立不倒,其間所包含的堅韌和強大又有幾多人可以想象?上了岸,步行前往沈從文先生的墓地。沈從文先生的墓碑是一塊本地的天然五彩石,沒有規矩的形狀,正面鐫刻著他的話:照我思索,能理解“我”;照我思索,可認識“人”。背面是張充和的名句:不折不從,星斗其文,亦慈亦讓,赤子其人。張充和——呵!張兆和——是愛情成就了沈從文湘西行的美文。是愛情讓沈從文成為了一個寫河流的大家。站在他的墓前,文然肅穆,輕輕的說,“沈先生一生幸得張兆和女士相伴,愛情和湘西鳳凰成就了先生的一生!”語氣中,羨慕流淌。忽然覺得,沈從文先生,有一本《邊城》,有一本《湘行散記》,有一個張兆和,一生足亦。
在路邊採了一束清甜的金銀花輕輕的放在碑腳,然後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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