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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城主成為溫斯頓人強大武力的犧牲品。所以說,這撥攻勢又“註定有效”。
讓我的朋友不解的是,溫斯頓統帥路易斯太子在此前的戰場上表現出來的細膩精美的戰法和現在正進行著的粗糙的戰鬥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他無法想像自己一直推崇的敵軍統帥為什麼會突然之間把格調降得如此之低。按照他原本的想法,只需要再等半年時光,待到溫斯頓軍人的水戰能力操練純熟、德蘭麥亞方面又對戰爭失去警惕之後,只需要看準時機來一次小小的奇襲,就可以花費很小的損失來獲得一場決定性的勝利。
或許是個陸戰天才水戰蠢材的怪異將領吧,這在水路缺乏的溫斯頓是有可能的。我這麼想。可弗萊德似乎另有看法。他覺得這一次的進攻倉促得不尋常,彷彿有一個看不見的力量才催促驅趕著敵軍的統帥。
不管怎麼說,事實又一次證明了弗萊德的睿智。溫斯頓人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沿著晨曦河由西向東挨個試探著攻打小型的港口,他們的襲擊是如此的有規律,以至於早在從一座城下撤退之前下一座城市就已經做好了充裕的防禦準備(坎普納維亞在人們預料之中地被略過了),這種規律一直保持到與我們四城之隔的達沃城。當達沃城主封希林頓伯爵閣下正奇怪於敵人為什麼比預期遲到了三天還沒有到來的時候,溫斯頓戰艦忽然出現在西側最早受到攻擊的雷威爾港,在損失了不到四百先遣團的情況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佔領了港口。據說,雷威爾的城主沃德森男爵發現自己的床前站著一群溫斯頓士兵的時候表現出了一個高貴軍人大無畏的姿態,絲毫也沒有慌張,只是揉著惺忪的睡眼詫異地說:你們回來了啊?
這句話為德蘭麥亞人贏得了空前的好客美名。
弗萊德對此的評價是:我們的貴族老爺們似乎把敵人當成了拿著請柬而來的預約的客人。對此,我們深表贊同。
雷威爾的失陷標誌著戰火又一次在德蘭麥亞的土地上開始蔓延。已經見識了溫斯頓鐵騎威力的指揮部要員們開始集結兵力,發誓要將已經登上南岸的溫斯頓人重新趕下水中。他們老朽昏聵的頭腦裡大概還能夠理解這樣一個事實:當溫斯頓軍的數量多到足以在晨曦河南岸的土地上任意踐踏馳騁時,德蘭麥亞距離全面失敗亡國之日就已經不遠了。
弗萊德應召帶領一千輕騎兵於雷威爾城外的森圖裡亞平原報到,他留下了雷利、達克拉、羅迪克和羅爾守禦城池。在出發之前,他再三叮囑雷利,不能只關注雷威爾城方面的戰報,更要加強對晨曦河面的防衛,以防溫斯頓人的偷襲,並且明確了傳遞訊息的印記,對於陌生的友軍要小心提防。
當我們來得森土裡亞平原營地時,這裡已經聚集了近一萬的德蘭麥亞士兵,並且人員還在不斷增加中。在我驚歎於我軍陣容的強大,並對即將到來的一戰充滿信心的時候,弗萊德惱怒地在我身旁小聲說了句:
“這群笨蛋在幹什麼?”
我很快就瞭解了弗萊德這話的意思。
“這是什麼意思,文森特將軍。”弗萊德衝進中軍,大聲向我們的前線總指揮發問。
“我說是誰呢,原來是我們對溫斯頓一戰獲勝的英雄,年輕的伯爵閣下啊。”文森特陰陽怪氣地看著弗萊德,和他的幾個幕僚擠眉弄眼。
“既然這裡已經有那麼多的軍隊,您為什麼不抓住有利時機,早幾天發起進攻?敵軍渡江遠來,立足不穩,又缺少軍馬,相當於失去了最有力的武器,那正是發動進攻的大好時機啊。”
“果然是年輕的軍人,勇氣可嘉,卻缺少經驗和戰術的磨練啊。”我們的總指揮不急不躁,依舊坐在椅子中一動不動。四周的軍官們適時地發出會心的微笑,無聲地表示著對上司的支援。
“您太年輕了,伯爵……哦,不,在軍中應當稱您為中校才對。”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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