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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布列塔尼庫斯大人說過,今晚是個輕鬆的時刻,所以在餐桌上就別談論那些個頭疼的問題,將煩心事都留給議院吧!」一位打圓場的議員幽默道:「這突然緊張的氣氛讓我以為自己還沒下班,還請布列塔尼庫斯大人讓奴隸們端上更多的美酒。」
「這是自然。」順著臺階下的布列塔尼庫斯強笑道:「今晚一定讓各位盡興。」
坐下的屋大維婭瞥了眼那耳喀索斯,只見後者偷偷露出個苦笑,似乎在期待屋大維婭能夠做些什麼。
還真是可惜呢!
屋大維婭避開那耳喀索斯的眼神求助,盯著餐桌上被瓜分的烤雞。
相信過不了多久,布列塔尼庫斯就會被架空。只怕那時,馬庫斯巴爾巴圖斯都會默許議員們的收權舉動。
畢竟羅馬已經承受不起第二個卡里古拉。
而以克勞狄家族為首的幾大貴族也沒法接受第二次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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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皇宮的屋大維婭和尼祿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乘著轎子去了多米提烏斯家的湖心大劇場。
「你想給我看什麼?」屋大維婭瞧著興奮了一路的尼祿,有些莫名其妙道:「難道你給我準備了什麼酒後表演。」
「期待嗎?」抵達目的地後,尼祿將親自將屋大維婭抱下轎子,然後矇住她的眼睛,牽著她進了閉客的大劇場:「小心臺階,跟著我慢慢來。」
眼前一邊漆黑的屋大維婭努力剋制自己想去摸b-i&039;sh0u的衝動,掐尖調高自己的聲線,裝出一副很開心的樣子道:「到底是什麼演出?神話還是喜劇?」
「或者說,你已經把木偶戲練好了。」
尼祿沒有回答屋大維婭的問題,而是握緊了屋大維婭的手,然後在屋大維婭站穩於劇院的第一排後,讓暗處的僕人們升起火把。
「你看……」尼祿迫不及待地解開了屋大維婭的矇眼布,讓她瞧見自己努力多日的成果。
只見在湖泊中心的表演臺上,無數的火把組合成屋大維婭的名字,照得墨色的水面像是潑了一桶淡橘色的顏料,惹得附近或是高處的住戶紛紛探出頭來,看著黑夜裡唯一清晰的「屋大維婭」。
「這是給我的?」老實說,尼祿的這一套就跟後世的九十九朵玫瑰與蠟燭比心一樣,在屋大維婭這兒並沒有多少震撼。
可是在古羅馬,這無疑是浪漫至極。
尤其是不是所有人都有財力做到這一點,光是組成名字的火把就是一筆不小的開銷。
「我一直都想讓你開心一點,怎麼樣?心情好些了嗎?」尼祿見屋大維婭一直盯著湖心舞臺上的火把,半是期待,半是羞澀道:「在我心裡,你就是讓維納斯失色的普緒克,所以沒有珍寶華服能配得上你,這些也只是微末的點綴罷了。」
「……謝謝。」屋大維婭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有那麼一瞬間,她覺得跟尼祿就這麼過下去也不錯,但是一想到布列塔尼庫斯張狂的面容,以及蒸騰的浴室裡,她被切開血管的模樣。
這些風花雪月便蕩然無存,剩下的唯有對失敗的恐懼。
「你為我做了這麼多,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報你。」屋大維婭用帕子擦了擦臉。擱在尼祿的眼裡,就是一副感動要哭的模樣。可實際上,卻是屋大維婭讓自己清醒過來的舉動。
「你要是能高興,那麼這些功夫也不算白費。」對於錢,尼祿並不怎麼在意,甚至很得意於自己將銅臭改造成極具美感的藝術:「我打算過幾個月便在這個劇場裡舉辦人生裡的第一場演出,不知親愛的屋大維婭願不願意助我一臂之力。」
尼祿說著,擺出一副邀請的姿勢,倒是將屋大維婭逗得「破涕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