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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將他拉住,大聲地說:“你不能打,去了也沒用。你大伯不是和闖天門關係密切嗎?你現下要做的事,是趕緊回劍莊求援,知道了嗎!”
“我要去救於雪姐姐!”衛靖六神無主地吼叫。樊軍一把將他提出雲來樓,招來一輛馬車,將衛靖扔上了車,又在地上抓起兩把雪,一把塞進衛靖嘴巴,一把抹在他臉上,對車伕說:“將他載回衛家劍莊。”
車伕問:“哪個衛家劍莊?”
“衛家大哥那個!”樊軍掏出一錠小金子,賞給那車伕,吩咐:“用最快的速度載他去!”
那車伕大聲言謝,快馬加鞭跑起了馬車。
“我去探月樓一趟,向那唐彪要人。”紅舞雲套上毛皮袍子,吩咐幾個姑娘:“你們快去找大廚子求救。”紅舞雲說完,便領著幾個姑娘,連同樊軍,一同趕往探月樓。
那車伕將馬車駛得極快,顛簸晃顫,衛靖在車上緊握著拳頭,腦袋一片空白,直到抵達劍莊之時,還是車伕出聲提醒,他才趕緊下了車。
衛靖發足快奔,穿過了庭院小林,直直便往衛長青書房跑,只盼大伯能替他出頭,透過關係要唐彪放人。
他奔得激烈,大口吸氣,一道道寒風皮鞭似地抽著他的胸肺,好不容易奔到了衛長青書房前頭小花園,腳下一滑便撲倒在院子積雪地上。他掙起身子,只覺得頭昏眼花,一口氣換不上來。全是因由他心情過於激動,加上氣候嚴寒,狂奔之時激烈呼吸所致。
衛靖拍拍臉上的雪,冷靜了些,扶著欄杆步上提臺階,開始盤算如何將這原由說給大伯聽。
“你說什麼?那逃出闖天門刑堂的武裕夫當真在你那三弟家中!”伯母的聲音自書房當中傳出:“那兩個探子卻沒見過武裕夫,可是認錯了人?”
衛靖一怔,將腳步放緩,豎耳傾聽。
“他們聽武裕夫以這此三字自稱,三弟便稱他”武兄弟“,三弟隱居多年,交友不多,哪來這麼多姓武的和他稱兄道弟?哪還有錯?”衛長青解釋。
“既然如此,你何不知會闖天門李幫主,便要他下令抓人吶?這可是立了件頭功!”伯母的聲音既驚且喜。
衛靖聽聞至此,身子劇烈發抖,一陣寒意自腳底鑽了心肺,他望望左右,躡手躡腳地更靠近窗邊,偷偷聽著。
衛長青笑罵:“你懂得什麼?讓人傳了出去,便說我為了討好李靡,連自己親生兄弟都要出賣,我這張臉往哪兒擱?況且,李靡那膿包喜怒無常,他這樣對待富貴居,無非便是覬覦那本百兵神妙,三弟是楊老爺子女婿,倘若那本百兵當真在三弟手中,屆時他順水推舟地獻出,再加上一番解釋敘述,反倒因此得寵,我不就是無端端又替自己立了個對手嗎?”
伯母哼了一聲,不以為然地說:“便是你最行,那麼你又為何放衛靖回去小原村,便將他押在這兒,你三弟不來也不行吶!”
“唉……你這腦袋……”衛長青搖頭地說:“我派探子去探我三弟,為的是瞧瞧這衛靖是真是假,可別中了衛老二的計,派個假侄子在我這兒臥底,將我這次神兵大賽的壓箱技藝給瞧了個飽,或是胡搞壞事什麼的。衛靖要回鄉,正好可以證實他是真是假,若他是假,早早滾了好,要他是真,我在捎給三弟的信中說我病得重了,想煞了他這老弟弟,求他無論如何,來見我一面。等他來了,我便留他長住,將衛老二一番壞處全說給他聽,老三以往便向著我,自會信我,和我一齊對付衛老二,而我也自當全心全意地照顧我這苦命的弟弟,你說不是嗎?”
“是呀,但他便和闖天門的頭號要犯武裕夫勾搭在一塊兒,這又該當如何?”伯母問。
“這倒是個麻煩,我也不知他是如何與那武裕夫勾搭上了。但他們本便相識,武裕夫逃出刑堂,無所依靠,找著了昔日朋友住處避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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