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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靖乘著馬車,來到雲來樓,裡頭的姑娘忙進忙出,便是沒見到溫於雪,連小縵也不在。他纏著雲來樓姑娘問了好半晌,卻都問不出個所以然來,都說她倆出門購買在回程中吃的零食水果和隨身物事。
衛靖便賴在樓裡等待,等了許久,還張口吃了兩個姑娘喂的餃子,始終等不到溫於雪,樊軍倒是來了。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竟已到了下午,衛靖漸感不耐,毛躁地來回走動,不停抓頭,還跑出去找了數次,始終沒有找著溫於雪。此時樓裡頭的姑娘也擔心起來,這才通報紅舞雲。紅舞雲下樓,問明情況,也無可奈何,正要分派姑娘四處去尋。其中一個姑娘終於老實招了供:“紅姐,唉……本來我答應溫姑娘不說的……現下她卻不知上了哪兒,便連小縵也沒了訊息,我可老實說了……溫姑娘她……她去找她那沒良心的冤家了。”
“什麼!”衛靖驚訝大喊:“你怎麼現在才說!”
那姑娘有些委屈,解釋著:“你們難道忘了,溫姑娘待在這兒,便是想替那傢伙掙些錢,替他還清欠債。昨夜的競標一下子標上二十二萬銀,紅姐你便也賞了兩成,也就是四萬銀給溫姑娘。她分了些紅給咱們姐妹,卻又想起那傢伙,猶豫了一個晚上,今兒個一大早,還是決定將這筆錢給他。我和小縵苦勸了好久,她答應留下一半帶回家裡,另一半仍執意要給那傢伙,說是還清最後一分人情,從此再不見他。小縵怕她這麼一去,讓那傢伙說上幾句好話,便將她所有的錢都吃了,便跟著她去。她臨行前,千叮萬囑要我別和其他人說,免得無故惹得大家不悅,我想想也有道理,只當她倆去去就回,哪曉得一等便等到了現在……”
衛靖聽到中途,便已忿忿難平,氣得衝出了雲來樓,便要去打那陳裕,卻想起陳裕已不在原先住處,恨得連連跺腳,用腳踢著地上積雪。
樊軍倒沒那樣氣憤,只是怔怔地說:“要是溫姑娘真有決心,從此和他一刀兩斷,這也無可厚非。只是,人怎會平白無故地沒了訊息?上哪兒去了?”
衛靖正激動地踢雪之時,遠遠地傳來了小縵的喊聲:“小衛!小衛!快去叫紅姐!”
小縵模樣狼狽,衣服上有些淤泥,臉上有好幾塊擦傷。
“小縵姐,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於雪姐姐呢?”衛靖大驚失色,連忙拉著小縵進了雲來樓。
“溫小妹……溫小妹讓那賤胚給擄走啦!”小縵喘了口氣,自姐妹手上接過熱茶,大口喝著。
衛靖、樊軍等驚愕不已,紅舞雲突然冷冷地問:“小縵,你再想想,他倆可是私奔?”
“不!不是這樣!是給擄去了!”小縵連連搖頭,她知道紅舞雲一直盼著溫於雪看透那陳裕嘴臉,徹底覺悟,要是溫於雪拿得了錢,便再重回陳裕懷抱,甚至拋下衛靖,也不回家鄉見父母,那可要糟蹋大家一番苦心了。
小縵將茶飲盡,喘了口氣說:“我一去那兒,便知不對勁,那賤胚窩的地方,還有別的男人。溫於雪和他講了半晌,似乎起了爭執,我要將她拉走,那賤胚已經翻了臉,和他那些朋友將咱們綁了,說要押去獻給唐彪!原來他上次讓小衛打了一頓,竟跑去入了豹子堂,想搶個頭功吶!我和溫姑娘給押上了馬車,行了一段路,我趁著一旁男人不注意,跳下了車,死命逃著,好不容易才逃回這兒……”
衛靖氣得炸了,哇哇大叫了好一會兒,聽得小縵說完,撲上抓著她的肩,猛力搖動,憤怒地問:“他們將於雪姐姐抓去哪兒了?我要去扒了那傢伙的皮!”
小縵連連搖頭說:“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馬車順著子午大道往南邊跑……”
“探月樓。”紅舞雲隨即接話:“豹子堂的據點之一,那是那唐彪風流快活的行館。”
衛靖聽了,驚憤交雜,轉身便要往外頭衝。樊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