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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燙紅了一雙手。
在陳州牧手忙腳亂的幫她找冰、冰敷的時候,她回想虞美人上飛機前,她還問過她,為什麼不哭,就算不哭,又為什麼不笑……
“姐姐你……”陳州牧一臉的悲慼,他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個自確定參演《殺死天使》就沒在過狀態的女人了。
勞姿木訥的從他手裡抽出手,想著這樣設身處地為對方著想的虞美人又怎麼會炫耀呢?
這幾天來,她一直站在自己的角度從心裡批判虞美人,把她批判的體無完膚。尤其是在捱過幾個巴掌之後她全身上下所有活躍的細胞全都恨不得將那個生來帶著驕傲的女人凌遲處死。
憤怒中的人智商為零,這話說的一點都不假,她接連受了導演好幾天的黑臉,本該一天之內完成的拍攝內容,三天了還沒把感情演繹到位。
陳州牧知道病因是於虞美人,但這會兒去找她且不說勞姿同不同意,就說虞美人,也不見得會答應。
就這樣,只能是拿前程先耗著。
——
“媽。”
歧本坐在虞美人身側,聽到這個頗具力道的字眼,眼眶微大,多麼遙遠的字眼。
虞美人喜笑顏開的模樣把她凌亂的髮型和半花的妝面都襯出一種獨樹一幟的美,把歧本一對桃花眼牢牢吸引住。
“好啊!什麼時候?”
……
“我定好訂票把航班資訊發過去!最最最最近的一班!”
……
“I love you。”
電話結束通話之後虞美人就順勢把腦袋擱在了歧本肩頭,雙手纏住他的胳膊,說:“歧本,我媽要來了。”
歧本只是應了一聲,輕量的,卻不是敷衍的,他是在傳遞一種訊號,一種‘我知道了’的訊號。
“所以……我今天得回家睡。”
歧本皺起眉:“我剛回來。”
虞美人扳過歧本的肩膀,雙手掬起他的臉在他蹙起的眉頭上親了一口,說:“我媽是半個福爾摩斯轉世,她只要站在臥房門口就能聞到我那張很久沒有人味兒的床……你非得逼她棒打鴛鴦嗎?”
“玉皇大帝轉世也不能阻止我盡人事!”歧本將虞美人整個扛起來,抗進門,上樓,扔上床!
三個回合之後。
“我裙子新買的!你給我撕爛了!賤不賤?”虞美人喘著粗氣用力踹了歧本一腳,把他踹下了床。
歧本伸手夠到手機,給道奇打了個電話:“我上次讓你拿了兩瓶康帝,還有一瓶你放哪兒了?”
虞美人聽到‘康帝’兩個字,動若脫兔的竄起來,腳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氣也不喘了,就連激烈運動過後的散架感也消失殆盡了,她從床上撲向床下的歧本,兩個人在地上滾了兩週,最後以一個女上男下的姿勢停住。
“你買了兩瓶?”她欣喜若狂的一雙大眼撲閃撲閃的。
歧本挑了下唇角:“每次見你聽到酒而露出的這個不稂不莠的神色,我都懷疑你是不是入錯了行,沒成為鑑酒大師嚐遍天下酒,你是不是特別遺憾?”
“我是入行以後才喝的酒,一開始喝來助眠、刺激靈感,後來就變成習慣了,再後來就鬼使神差的嗜酒如命了,不然也不會因為你砸了我一瓶酒我就把你按地上猛灌。”虞美人隨口禿嚕了出來歧本的黑歷史。
歧本臉一陰,伸手捏住虞美人的腮幫子千言萬語到嘴邊又咽下,他發現他已經喪失了對這個女人疾言厲色的本事。
虞美人打掉他的手,臉上劃過幾抹轉瞬即逝的愧疚之色,之後便仰著一張得意忘形的臉:“酒是給我的。”陳述句。
歧本沒說話,他又不喝,能是買給誰的?
虞美人又說:“裙子就當專門買來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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