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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閃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瞅著她,再看看人頭攢動的那個區域,歧本正單手扶額,滿臉無力的被圍在中間。
“嫂子……”
虞美人咬碎一口大白牙,突然嗷了一嗓子:“看!姜京淏!”
這回不止那波媒體記者,全T3的人都朝她看過來,歧本趁機脫身。
虞美人見歧本成功逃脫了,抱起腳下的公主,轉身就跑。
兩個人幾乎在同一時間上的車,然後喘了口氣說了同一句話:“開車!”
道奇哪得罪的起兩個小賤人,沒有片刻猶豫的發動車子,然後小古就這麼被擱在機場了。
回到家,歧本和虞美人一點邁進家門的力氣都沒有了,虛脫一樣坐在上坡路上,頭抵著頭。
這時候大胸美女牽著小短腿恰巧路過,在看到歧本之後,如遇鬼魅般竄離了他們的視線範圍。
歧本自然是詫異,他偏頭問虞美人:“你對她做了什麼?”
虞美人一陣心虛:“我說你是我老公……”
“說實話。”
“我說你有病……”
“虞美人。”
“我說你是我親自操刀整出來的……”死就死吧。
誰知道歧本聽了這話只是說了一句:“你要是有那個水平把一個人整成我這樣也是個本事。”
虞美人剛想朝他後背招呼一巴掌的時候,電話響了,她看了眼來電就喜笑顏開的接起來。
“媽。”
☆、第37章
勞姿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麼虞美人就是無法理解她。
“她是我的朋友啊!我只是請求她幫忙啊!”
陳州牧端著奶茶的手攥緊了三分,指縫和骨節泛了白,他很想告訴勞姿她錯的有多離譜,但又覺得對一個正值憤怒沸點的女人講道理有點愚蠢。
“大學畢業之後她就出了國,維繫我們感情的只有三天兩次的IDD,她喜歡講她又畫了一張什麼圖,又被導師表揚了幾次,又接了一個什麼規模的工程,老實說,如果你是我,會不會覺得她是在炫耀?”勞姿驟然抬頭,把問題拋給陳州牧。
陳州牧把奶茶杯放到她面前,說:“不會,雖然我不知道虞姐姐當時對你說這些話時的口吻,但我能想象到,她是開心的,開心的沒有一點雜質。這是她開心的事情,她願意跟你分享她開心的事情,是因為你是她的好朋友。”為什麼你會理解成這是一種有預謀的炫耀呢?
“不對,她就是在炫耀。”勞姿話說的篤定,她沉吟片刻,好似用力思考了一番,又說:“我那時候每天都在趕場跑龍套,橫店遍地是我的身影,那張毫無分量的簡歷在我和‘片場’之間劈開了一道寬闊的地縫,我邁不進去,也沒有人脈可以在那頭拉我一把。每次IDD她都問我,最近好嗎?有接到戲嗎?諸如此類的,我要說什麼?說我處處碰壁、說我一個饅頭吃一天半嗎?我只能說我很好,你知道這兩個字我說的有多艱難嗎?我不想讓她擔心……”勞姿不知道成功要多少本錢,她只知道她真的盡力了,無論是與虞美人的友情還是她的未來,她都盡力了。
陳州牧曾通宵在搜尋引擎上搜勞姿,關於她的訊息他能津津有味又一字不漏的看完,從她訪談時的動作表情就不難知道她吃過多少苦,所以對於勞姿所有逾矩本分的言行舉止,他都體諒,但卻不能做到任她傷害虞美人,因為虞美人大概是這個複雜的城市中唯二一心待她的人了。
“虞姐姐之所以出國是因為她得了面癱,不能演戲。”關於這件事還是有一次在虞美人家小閣樓幫她拿丁字尺時不小心看到的,當時那張被龍飛鳳舞的鋼筆字寫滿的檢查報告上,‘虞美人,中樞性面神經麻痺’幾個字觸目驚心。
勞姿聽到這話手一抖,碰灑了那杯滾燙的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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