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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這種認知,日後衛嫤就不再是“衡哥兒媳婦”或“鎮撫夫人”這樣一個帶有濃濃附庸意味的符號。以她這個單獨個體所發出來的命令,都足以讓晏家族人信服。
當然現在衛嫤還沒察覺到這一點,即便她察覺到這一點,也會一笑置之。在她心裡,她與晏衡的地位從來都是平等的,她待晏衡沒有那種男尊女卑的謙卑,從來只有平等。她這種態度曾遭衛媽媽詬病,說她太過強勢,白瞎了這張男人見了就會憐惜的臉。但幸運的是,晏衡從一開始便適應良好,見此衛媽媽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當然這會她沒心思想這些,她滿腦子都是那一車牛皮紙。
這是她那天傍晚從晏家回來,路過文房四寶店買紙張做賬冊時,偶然在店鋪一角發現的廢料。當時她只隨口問了一句,店家實誠,將這紙的來源和盤托出。直言他家賣的紙之所以結實,全因工藝不同,熬紙漿時裡面加了一種膠。但這種工藝所出廢紙漿特別多,這些廢品沒地方扔,沒辦法他只能簡單地做成這個。
衛嫤聽完心下讚了店家一聲環保先鋒,好人果然有好報,店家不隨便排汙,反而歪打正著做出了劃時代的牛皮紙。
高興之下她多買了些紙帶回來,直到第二日晏衡處理石頭家的事,她心神不寧看賬冊打發時間,偶然發現西北與京城不同糧食間的巨大差價。物以稀為貴,在西北遍地都是的慄米,運到京城便成了稀罕物。而在京城隨運河運上來的普通大米,放到西北又成了一般人家覺得貴的好東西。
人吃五穀雜糧,一頓不吃餓得慌,不用往深裡想,她就知道這是樁多賺錢的買賣。前世本能仍在,她迅速腦補了一份《大越東西部常見農作物互換企劃書》,更是順手確定了品牌推廣計劃。得益於得天獨厚的穿越,前世那麼多成功的廣告案例,現在她可以隨便拿來用。即便隔得遠了記不清楚,東拼西湊整合後人智慧結晶,也不愁她不成功。
做品牌,除去真材實料外,最重要的就是包裝。
想起包裝,奢侈品品牌常用的紙袋浮上心頭。本來她還愁大越的紙太軟太薄,但在這西北邊陲之地,掌櫃偶然研發出來的牛皮紙,卻劃時代地解決了這一問題。
摩挲著紙張,衛嫤從回憶中醒來。看著早已牛飲完茶水,目光灼灼地看向她的晏家族人,衛嫤朝他們投去稍安勿躁的笑容,然後抽出最上面的一層紙。
紙是長方形的,大概一米長半米寬。衛嫤在長邊對摺一下,一邊四十厘米左右,底邊留出十厘米的寬度,另一邊折上去正好長出十厘米。接過穀雨手裡剪,在預留的寬邊上剪一下,然後她刷上漿糊,將側邊粘起來,一個3540的大口紙袋出現在手上。再剪兩下上面伸出來的十厘米,折下來恰好能封口。
“就這樣,用牛皮紙做這種小袋子,然後把小米分裝好。一小袋,大概能裝……”
這問題還真把衛嫤給難住了,以前她一直是電子稱,這種估重的活,她真的完全是生手。
圍著她一圈,眾人臉上泛起笑意,族長報出個約數:“五斤的話太少,十斤又太多,六到八斤吧。六斤和八斤最好,吉利,米也不容易吃陳了。”
被所有人一起嘲笑,衛嫤卻絲毫沒往心裡去,她被晏族長的話吸引住了。
六斤八斤,對啊她怎麼沒想到呢?一個品牌不一定有一種產品,以前人家賣粽子的還有什麼花好月圓五福臨門組合,她這邊花樣也要多點。
說改咱就改,當即她往左邊指指:“你們,按我剛才糊紙袋子的法子,裝八斤的小米。至於稱米的秤,陳伯……”
沒等陳伯點頭,對面晏族長已經代表所有人發話:“夫人,用不著秤。”
“那怎麼稱?”
晏家族人臉上笑意更濃,一個小夥子忍不住說道:“夫人,咱們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