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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巧月、春枝、巧蘭、暖月她幾個輪著班當值,也不至於太累掯一個人。
榴花引著路,便進了這個院子來,進來時,謝橋便覺到好個清淨別緻個所在,榴花說是她家世子妃未嫁時的屋子,二奶奶在這裡歇著是最妥當的,保管沒人過來打攪,謝橋才放了心,記得睡了會兒,怎的這時醒了,身邊一個人都沒了,且身上竟彷彿軟的一動都動不了。
入畫去哪兒了,巧蘭呢,謝橋直覺事情不太妙,這時絲絲縷縷回想起來,方碧青何曾對她像今天這樣周到熱情過,自己竟是疏忽了。
只是今天她到底想做什麼,倒是令人難猜透。
說真的,謝橋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即便方碧青心裡頭嫉恨她,她能怎樣,正想著,忽聽窗戶外頭一個熟悉的咳嗽聲傳來,謝橋如遭雷擊,心裡頭真急起來,恨不得立時站起來出去,可渾身卻使不上力氣來,腦袋裡嗡嗡直響。
任謝橋千想萬想,都沒想到方碧清能幹出這樣的事情來,外面這聲咳嗽絕不是別人,正是齷齪無恥到極點的秦思義。
對於秦思義這個名義上的大大伯子,謝橋一向本著能躲就躲的原則,這個人和畜生沒什麼分別,可以打弟弟房裡丫頭的主意,用那樣□裸不尊重的眼光,打量自己的弟媳婦,這樣的人,能算的上人嗎。
以前他倒還有幾分顧及,不知著了什麼風魔,最近這個一月裡卻越發不像話,竟是變著法子的堵她,謝橋記得昨個兒從老王妃那裡請安回來,剛拐過園子那邊的粉牆,便迎頭遇上他,有丫頭婆子跟著,他自是不能如何,只那眼神,謝橋後來想起來都覺分外噁心。
今兒這前後一琢磨,不禁暗暗心驚,說不準,就是那混蛋兩口子下的套來害她,謝橋並不天真,用腳後跟想,只要給秦思義機會,他管你是弟媳婦嫂子的,在他眼裡,一概是可以上的女人,是個沒人倫王法的混蛋。
聽得腳步聲,越來越近,竟彷彿步步都踏在她的心上一般,謝橋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不用想也知道,如果在這個時代裡失了貞潔,是件多麼可怕的事情,婚後失貞尤其嚴重,恐怕一紙休書都是好的,即便自己是公侯之女,到那時,也再無立錐之地。
方碧青竟然這麼恨她,這是比讓她死還陰損招數,謝橋撐不住渾身顫慄,這陰損毒辣的女人,倒不知道這樣一來,她能有什麼好處。
謝橋這次真嚇死了,就在她想有什麼不用受辱,直接死了的法子當口,就聽外頭的一個丫頭清脆的聲音傳來:
“回世子爺的話,前邊鎮南王有情,說是有要緊事相商”
秦思義一腳都要邁進了屋裡,卻聽見這聲,心裡這個氣就別提了,秦思義是花天酒地的祖宗,鎮南王歷琮之,每次來京,都會帶來眾多雲州的美女,當做禮物送人,秦思義前幾月還得了兩個,偷偷養在外頭。
這雲州的小妞和京城的這些女子,可大不相同,味道風情那可真叫一個夠味,秦思義新鮮到了今兒都沒夠,這些日子回府來的日子都不多了,因此託人輾轉和歷琮之套上了交情,想著再從他手裡弄幾個絕美的丫頭過來消受。
剛認識沒幾日,因此若是別人還罷了,只這歷琮之來喚,卻真不好搪塞回去,且這個來喚他的丫頭,便是他饞了好些日子的一個,歷琮之每每帶在身邊的,聽人說,這丫頭很得鎮南王的寵,想必風情極佳,可裡頭的謝橋,秦思義還真是放不下。
若是這秦思義縱是色膽包天,原先也不過是眼饞的瞅瞅,讓他真動弟媳婦,他還真不大敢,那日瞧見謝橋私會南豐國太子,心裡存了些念頭,這女人你別看著面上正經,心裡頭不定也是個風流的,倒是活動了心思。
加上謝橋成了親後,竟一日比一日的有風情,出落的越發如花似玉個模樣,又是三五不時能見著,這看的見摸不著,更是勾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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