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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小丫頭眼珠子轉了轉,就伸出小胳膊,謝橋抱起了她,小胳膊緊緊圈住謝橋的脖子,後面巧蘭忙上來接,誰知道小丫頭低頭縮在謝橋懷裡,就是不動。
謝橋笑道:
“不妨事,我抱著她就是了。”
謝橋和秦思明出了長公主府的時候,就捎帶回了一個孩子。謝橋和長公主沒費什麼唇舌,只說祖母那裡膝下寂寞,這孩子瞧著機靈,娘又去了,先放在祖母身邊養著,也算個念想。長公主便沒很攔。
坐上馬車,小丫頭就趴在謝橋懷裡睡了,秦思端詳她半響道:
“倒是生的極好個模樣”
說著似笑非笑的瞧了謝橋一眼:
“怎麼,你想帶在身邊養著”
謝橋神情溫軟,伸手攏攏小丫頭軟軟細細的頭髮:
“這孩子投了我的緣分,打剛頭第一眼瞧見,心裡就覺放不下,反正咱們如意館裡地方大,留下也好”
秦思明湊到她耳邊低聲道:
“如今這樣沒什麼,將來咱們有了自己的孩子,難免有個親疏,很難周到,倒不如先送去老太太那邊養幾年,待長大些,那時咱們也自己分出府去了,再接回來更妥當。”
謝橋臉一紅,想想倒是這個理兒,便應了。第二日便親自送去了祖母那裡。
陰損心夫妻設毒計
謝橋迷迷糊糊的清醒過來,就感覺渾身一陣陣軟綿綿的難過,竟是提不起一丁點力氣來,微微睜開眼,只見粉色幔帳垂地,碧翠紗窗,窗下平頭案上,一尊獸耳鎏金香爐,冉冉飄出絲絲縷縷沉水香。
謝橋恍惚記得身下是一張核桃木獅子滾繡球纏枝花的羅漢榻。
闔上眼,細細回想,今兒原是世子妃孃家爹忠鼎候的大壽,自是下了帖子來請,老王妃前幾日著了暑氣,懶得動,郡王妃被皇后娘娘召到宮裡頭去了,因此,便讓謝橋隨著方碧青過府來。
這忠鼎候府,說起來也算一等一的門庭,比伯爵府還要有體面些,侯爺也就是方碧清的父親,不僅襲了爵位,如今還兼著九門提督的差事呢,可算實權在握。
朝中大小官員,勢必要給幾分體面,因此他過壽,自是門庭若市。
謝橋跟著方碧清直接進到後面來,給忠鼎候夫人見過禮,便去了席上,和幾個相熟的小一輩女眷們說幾句家常的閒話,忙忙亂亂倒是吃了方碧清敬過來的幾盅酒,至收了酒席。到戲樓那邊去看戲的時候,便有些支撐不住。
謝橋一向酒力不佳,原先在家時,過年節的,也只陪著老太太吃上一兩盅湊趣,成了婚,卻三五不時有些小應酬,可女眷們吃的酒,一般都是綿軟無勁兒的,溫了,吃下去,也好發散,倒也沒覺得如何,偏今兒忠鼎候府這酒後勁兒奇大,剛才不覺得如何,這會兒聽著臺上的鑼鼓點,竟是有些撐不住困倦起來。
旁邊的方碧青見了,便笑道:
“可見弟妹這身子嬌慣,不過幾杯酒罷了,就這樣了,得了,榴花,你扶著二奶奶去後頭我房裡頭歇會子去,這離著散還早了,晚上可還有的鬧呢”
榴花上來要扶謝橋,後頭的入畫巧蘭忙上前攙了謝橋起身,跟著榴花出了戲樓。
巧月新婚不久,謝橋體恤她,平常出來這些應酬,便不讓她跟著,讓她家去歇著,因怕碰上大伯母,便也沒讓春枝過來,倒是入畫和巧蘭跟著過來了。
秦思明前頭房裡的四個大丫頭,如今就剩下了入畫一個孤鬼,謝橋看了些日子,特特指了兩件小不言的事情,品度她,的確與那幾個不一樣,是個難得本分規矩的人兒,做事情也底細,最要緊是嘴上嚴實,從不會揹著人嚼說閒話,說起來和巧月倒是差不離,心裡頭什麼都明白,可嘴上輕易也探不出什麼來。
因此謝橋滿意,便擱在房裡頭來使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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