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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蘿蔔,當然還有你家小白。”
插播一下。大家都知道,愛動漫的人一般都喜歡耽美,同□見多不怪,根本不具有隱秘性。社團裡百合無數,小受亂飛,御姐稱道。所以,相較於平常人來說,愛上紅葉的我,並沒有經歷過所謂的痛苦、矛盾和掙扎。周圍環境對於Girllove的寬鬆和認同,讓我那綻放得雖不完美的愛之花,絕不陰霾灰暗。
這樣想起來,我真是幸運的。
說回來。甜少嘛,應該是個T。平常做中性打扮,她COS的網王系列迷倒了一眾花痴女;蘿蔔是個眼鏡男,特別愛寫朦朧詩,大竹不說我都忘記有這麼個人了。
甜少倒是和我表白過,被我“冷淡”過去了。我覺得她太張揚,有點怪怪的。眼鏡男蘿蔔同學善於旁敲側擊,被我扼殺在搖籃裡。
我之所以啟蒙於紅葉,其實是她主動勾引的,雖然她一直不承認。她總是想著法的見我,跟我說些肉麻話。等我傻不唧唧愛上她了吧,她又拿架子。我倆很單純,臨走了也沒把愛意說出口,其實那會一天不抱抱都會很難受(也僅限於拉手、擁抱,連個好感吻都沒有的)感覺對了而已,沒想過TP問題。
“那又怎樣?”我問。大竹最近在看美國熱門劇《The L Word》,還以為她要發表什麼驚人之語呢,結果——“我在想你倆的角色問題啊,總不能互攻吧?”
“……”我汗,這都哪挨哪啊?和她討論這個問題根本就是個錯誤,她只想著八卦。大竹:你就美吧~天下掉下個鑲金邊的大桃花砸你身上。我:堅定地否認否定以及否決!瞅著雜誌上動輒幾十萬一盎司的香水,心想咱貴就貴在樸實無華,自知自愛。管你是什麼目的~我過我的快樂生活,與你又何干?
我想的挺美好,第二天還順利出了院。頭兒請客吃日本料理,一幫人又殺去KTV鬼哭狼嚎。總之是相當Happy~我燦爛得跟三月桃花四月枇杷五月石榴似的倍兒合時宜,倍兒感舒坦,什麼女老闆,早被我拋之腦後,眼不見心不煩了~
當我再回到工作現場的時候,傻眼了,上海東方11名工作人員被辭,其中包括叫號那天幫我換衣服的小姑娘,笑起來還有兩酒窩的那個。
為什麼?我呆呆地問。
頭兒搖搖頭:“這才剛開始,回公司你再看吧,雲副總倒臺了——變、天、啦。”
我呆了好一陣沒回過神來。總算見識到了商戰的殘酷,日月無光的感覺。心中隱隱憋悶,我知道,主謀是子矜。那麼好看又溫柔的女人,卻可以毫不講情面,斬殺了十幾個人餬口的希望!
所以說,我永遠不可能像子矜那樣擁有獨當一面,果斷決絕的魄力。
回到飯店,滿身疲憊。楊越還沒從對不起我的心情中解脫出來,對我是噓寒問暖,呵護備至。我這彆扭,就拿著手機跑到天台看月亮。
夜上海果然名不虛傳,上回開夜車光顧著找路了,沒顧得上看。今日一見,令我大開眼界。北京的夜空也很美麗,缺陷是略顯空蕩,長安街都不夠連綿。上海不同,像一個裝得滿滿的水果盒,觸目所及,五光十色。
小白定點給我打電話,在那邊講述十萬個為什麼沒能回來。我心情不太樂觀,也懶得聽他貧,說了句下不為例就給掛了。他再打,我再掛。我也就跟他和我媽犯犯小孩兒脾氣,到以後我跟他成朋友了,這習慣還保留著。他有時候覺得不是味了就說:“我都不是你男朋友了怎麼還得哄你啊?我這不是賤麼我!”
沒人說什麼時候能回去,自醫院一別之後,子矜就像消失了一樣。偶爾想起她,卻似在回味兩個完全不同的人。那個站在陽光底下,眼光波動,婷婷玉立的她,和出入職場精明幹練、不講人情的她既割裂又重疊。她的這種矛盾感在我心中存留了很長一段時間,直到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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