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2/5 頁)
,讓同學假扮家長在電話裡騙老師,又或是假扮老師騙家長。無知的我們以為大人就這麼輕易被騙過,其實很多時候,他們明知,卻假裝不知道而已。
這個寒假,做的第二件意外的事是穿耳洞。和阿思在街上逛著逛著,發現一家很有特色的店,是賣少數民族的飾品。那些復古的耳環深深吸引著我。於是拉著阿思去穿耳洞。明明知道就算穿了耳洞也不會戴那種耳環,卻無法阻止這突如其來的決心。
沒有想象中的疼痛,只是彷彿被捏一下,然後耳朵上多了一份墜感,一枚小小的耳釘被固定在上面。我穿好了,輪到阿思時,她卻臨陣退縮。任我怎麼勸說她也不嘗試了,拉著我逃離現場。一路上她時不時問我疼麼。我說:“不疼,一點兒也不疼。”
“你騙人吧。”她投來質疑的眼光。
“信不信由你。”我認真地說。
“就算你說不疼,我也不敢穿。”阿思坦言。
七八天後,我拔出耳釘,把欣容送的月亮型耳釘戴上。出乎我的意料,對於穿耳洞的事,母親沒有罵我,還叮囑我擦點酒精消毒以防發炎。
春節前小姨出院,我們把聰聰送回去的時候,她留我們吃飯。欣容的父親很熱情地招待我們。他們住的地方是喬城北邊剛開發的新城區,沒有市中心那麼繁華。新城區一個單位至少也得每平方七八萬以上吧,欣容的父親一個開計程車的能買得起,真不簡單。我跟母親說起,她有點不屑,她說:“誰知道他那錢是怎麼來的,反正與我們不相干。”接著她又補充道:“你別告訴你的那個同學,人家的事不要管。”我知道她說的是欣容。
不說不解釋不等於欺騙。很多事情不是不想幫,只怕越幫越忙。家家有本難唸的經。
年三十,吃團年飯時,順便給小宣慶祝生日。舅舅像往年一樣,買了大蛋糕。每年年三十那晚,一定吃得很飽撐著,然後和小宣還有鄰居的小孩一起去河提那邊看別人放煙花。有小販推著車子在橋底買鞭炮之類的,若巡警一出現便連忙逃躲。我和小宣就算只看別人玩也很開心。抬頭望著煙花在黑幕上燃放開來,就那麼一瞬間,響徹夜空,然後便消失得乾淨徹底。沒有任何一朵煙花是一模一樣的,正如有人說世上沒有一條路是重複的,也沒有一個人是可以替代的。
寒假短得不及暑假的一半。開學前阿思打電話給我,問關於文理分班的事。她好像很煩惱,搖擺不定的。這種事情總歸要自己做決定,聽太多人的意見只會讓自己越來越迷茫。
開學不久就要分班,高中只剩一年半時間,下一年的假期就沒那麼輕鬆了,補課肯定少不了的。
黃昏的時候,起風了,春意料峭。放學後和阿思先去球場看欣容打球,她們排球隊不知從哪兒冒出一個男生,高一的,夾在女生中間很顯眼、阿思悄悄告訴我,那個男生是她家司機鍾叔的兒子,當然,他還不知道阿思。聽阿思說完這事,不禁再次感嘆,世界真小啊。
那天快六點了才想起要去喬中附近的圖書館還書,假期和阿思逛街時順便去圖書館借了不少書,歸還日期剩下沒幾天了。阿思陪我去。還了書之後,我們又在書架之間逛了起來。忽然阿思緊張兮兮地拉著我,她貼在我耳邊說看到衛臻。我舉目巡視,果然看到他捧著厚厚一本書。
“阿思,你別怕啦。”我的手被她捏得生疼。
“我不想看到他,還是走吧。”阿思扯著我跑下樓梯。
快到樓下的時候,我不小心踩空摔倒,把腳扭了。阿思趕緊鬆開手停下,把我扶起來。
“對不起,你沒傷著吧?”她緊張地問。
“沒事,”我試走了幾步,左腳疼得不敢再動,“這腳扭了。”
阿思扶著我,掏出手機打給鍾叔,然後兩人在樓梯口等他。外邊天已經黑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