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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忐忑。
前臺經理率先看見米佧,在他提醒邢克壘時,米佧已經進來,迎賓小姐的“歡迎光臨”聲中,米佧旁若無人地跑過去,置身於邢克壘懷裡。
邢克壘卻沒時間享受小女友的投懷送抱,發現米佧只穿著單薄的毛衫就出跑來,他劍眉豎起:“慌慌張張的幹什麼?被邪教組織盯上了?”
米佧抱著他不鬆手,回嘴:“看你最有邪教教主的潛質。”
邢克壘沒好氣:“邪教教主哪兒有我帥!”掰開摟在他腰際的手臂,扯扯她開衫的衣領,他語有不善:“就給我穿成這樣跑出來?!再有下次,看我不打折你腿!”
米佧何嘗聽不出他話語中的關心之意,加之心情在看見他的瞬間就陰雨轉晴了,她親暱地挽住他有力的手臂:“著急見你就忘了。”
邢克壘果然很沒前途,聞言氣場頓時就散了。抬手捏捏她的鼻頭,他攀身從吧檯處取過大衣披在她身上。到了包廂才反應過來:“這個點還沒下班吧,怎麼跑過來了?”
“呃……翹班。”米佧把手背在身後,一副高高興興的樣子。
邢克壘抱臂挑了下一側的眉毛:“就你那小膽還敢翹班呢?不會是犯錯被開除了吧?”
“你才被開除呢。”米佧白他一眼:“查你崗不行啊?”
邢克壘笑了:“和我在一起,豐富了你的軍事文化啊,這就會給我搞突然襲擊了呢。”
米佧惦腳掐他脖子,搖晃:“快說,為什麼不去醫院陪我吃飯。”
“謀殺親夫啊?”邢克壘雙手扣在她腰上,言簡意駭地解釋:“陸江飛那孫子領人來鬧事,砸了二樓的包廂,我料理他來著。”
“啊?上次酒吧那個討厭鬼嗎?”米佧立即收手,急問:“你動手啦?”
“沒有。”邢克壘親她一口,避重就輕地回答:“我報警了。”
報警?不像他風格。米佧微眯眼睛:“真沒動手?你發誓。”顯然不信。
“哦,打了兩下。”
“就兩下?”
“三四下?”
“說實話!”
邢克壘也就不隱瞞了,“我沒下重手,不過當時用餐的客人不少,只好速戰速決了。”話至此,他笑起來:“你是沒看著他孫子的慫樣,李念才叫了幾個手下過來,他就以為我混道上了。”
米佧揮拳打他:“你還挺美啊?上次酒吧的事還不知道會不會受處分,你還招他?”
“哪兒是我招他啊?我總不能眼看著他砸我場子不管吧。”話語間,他眼尖地發現米佧手背上的異樣,扣住她手腕,他仔細看了看,質問:“怎麼搞的?”
米佧這才覺得疼,她實話實說:“不小心燙了一下,要不能被放假嘛。”
“燙的?”邢克壘端詳傷處,臉色沉下來:“你是有多笨啊,怎麼不乾脆把爪子放鍋裡煮了?塗藥了嗎?還疼不疼?”
米佧也不回答,只是看著他笑,柔柔軟軟的,猶如冬日裡暖暖的日光。
邢克壘撫摸著她的小手,微微嗔道:“就知道笑,傻乎乎的。”
米佧偎進他懷裡,拿她糯糯的聲音柔聲喚:“邢克壘。”柔情依賴的那種。
那廝氣她不小心不理人,米佧再叫一聲,他依然不吭聲,米佧只好在他頸窩處蹭了蹭,邢克壘這才開口,“幹嘛?”
“我還沒吃午飯吶。”
“為什麼不吃?”
“燙的是右手呢。”
邢克壘照著她小屁股就是一巴掌,“等著,十分鐘之後給你餵食。”
心裡或多或少有些疑問,比如沈嘉楠怎麼會知道她?比如想問問他和沈嘉楠的通話內容,可看邢克壘的樣子實在不像有什麼,到了嘴邊的話終究被壓了下去。米佧沒有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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