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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源堵在府裡不敢出門,外面還沸沸揚揚傳她有黴運在身。出個門連頂小轎都僱不上,這還叫沒人欺負。難道真的要她被人打死了,才叫有人欺負嗎?這就是你的保護?這就是寧將軍的保護,這就是將軍府的保護?還說夫家,那個只有婚約,連親都沒訂的傢伙,我來這裡有半個月了,只在第一天偶爾遇到,後來面都沒露過。這叫能護著她?她若真這麼嫁過去,能保個全屍都是祖上積德!”
梓美見兩人吵了起來,杵在一旁一時不知說什麼好。她向前幾步,走向馨柔,頓了一下又轉個向,走向常樂,拉著她的手“常樂你彆氣,馨柔和哥哥也是為我好。”
哪知這句話讓常樂更加生氣,她一下甩開梓美的手“我氣她幹嘛?我氣的是你!你自己過的什麼日子自己不清楚嗎?為什麼誰隨隨便便用一句對你好,你就傻傻的相信?你長不長腦子?再這樣下去,再不改,你就不是被別人害死,是被自己給坑死的!”
梓美被甩了手,囁喏著不知怎麼接茬。馨柔一見常樂這樣對梓美,面露譏諷“還說你為小姐好,你為她好就是對她大呼小叫?我們不對她好?我們不對她好,你打聽打聽,她長這麼大可受過這樣的吼叫?”
梓美本來被常樂吼了,心裡就有些驚嚇,又倍覺委屈,經馨柔這麼一說,眼淚不由自主的就往下落,趨勢越來越大。
常樂看的心頭冒火,瞪一看馨柔,又惡狠狠的看著梓美“馨柔你你不就怕你家小姐變強了以後不再依賴你了麼,不就是怕在梓美眼前的地位和影響力被我搶了麼?好,我走,我離開這個將軍府。以後你就好好護著你小姐吧。還有你梓美,你睜開眼看看,你可以依靠的人已經變成西廳裡的牌位了,牌位護不了你,你只能靠自己!”
梓美在聽見常樂提起西廳的牌位,她一下由低聲啜泣變成淘號大哭。馨柔忙撲過來安撫。
常樂看一下癱坐在地上的梓美,轉過頭,毫不猶豫往外走。剛跨出門檻,就聽得馨柔在身後生氣的說“小姐,人家這麼不識好歹罵你,你還攥著她的珠子作甚?你鬆手,還給她!”
絃歌在一旁喊道“馨柔你瘋了,你不要掰小姐的手,會弄傷她的!”
常樂聽得這話頓了一下,下意識的回頭去看梓美,餘光看見一條黑線飛躍而來,咚的砸在太陽穴上。
梓美被馨柔搶了珠子,她一下恐慌至極,忙從馨柔手裡往回搶“不要!還給我!”卻沒來得急,眼睜睜的看著那珠子劃成弧線,朝常樂太陽穴上砸去。常樂應聲而到,梓美和馨柔忙衝過去扶,就在要接觸到得一剎那,常樂就像她來時一樣,憑空消失了。
梓美心中瞬間被恐慌和絕望籠罩,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一時急的忘記了哭,拉著馨柔的手,只顧問她“怎麼辦?現在怎麼辦?”
馨柔也無比恐慌,她只想護著小姐,不讓小姐受到傷害,可是她也不想傷害任何人。現在常樂被她一石頭砸沒了,她的驚恐和害怕比梓美少不了多少。
兩人就這麼維持到寧梓遠回府吃飯。梓美見到寧梓遠的瞬間,情緒一下失控,她撲上去抱著哥哥哭的泣不成聲。半晌後才抽抽噎噎,顛三倒四也沒將話講清楚。寧梓遠安撫半天,終於將她情緒緩和下來,她抽抽噎噎的講了下午左丘茗白過來後發生的事,又將馨柔和常樂的爭吵也說了。
寧梓遠聽了不做聲,默默看了馨柔一眼,馨柔已羞愧的說不出話來。
他有安撫了一陣梓美和馨柔,讓絃歌將梓美送回房早早休息。又對馨柔說“你今天也受驚不少,要壓壓驚。就別在小姐院裡伺候了,有絃歌和綠意晚間也夠使喚的。你今晚回寧伯的偏院吧,心裡話跟鄭伯和鄭嬸說說。”
馨柔想說什麼,卻被寧梓遠抬手止住了,他轉身進了西廳。那裡是供奉寧家祖先牌位的地方,除了寧家人,外人一律不許入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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